夏小天生产的药酒,敢卖五百块,在董敬恩看来,没人愿意做冤大头。
然而夏小天自信地笑了笑,接着说道:“药材的成本大约占五分之一,还有员工的薪水以及**和销售,一瓶酒我最多赚三百块钱。”
“但这种药酒效果可是响当当的好,不愁没销路。你就放心大胆地生产,用不了十天,第一批药酒就会被抢购一空!”
在酒厂跟董敬恩一直聊到中午,夏小天摸了摸肚子,准备去找李婉秋吃午饭。
开车刚离开酒厂没多远,就在路口遇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欣然,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两年我在外面挣的钱,都给你!”
一个拎着旅行包的男子站在街口,手拉着黄欣然,脸上满是恳求。
这男子看上去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个子不高,身形消瘦,头发稀疏,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什么有钱人。
黄欣然一脸不耐烦,沉着脸说道:“丁凯!咱俩也分居这么久了,你之前做过的那些脏事,我也懒得提,如果你还顾忌咱俩的情分,就跟我去把婚给离了,这样对咱们都好。”
金龙县的民政局跟四海酒厂相隔不远,黄欣然一边说话,一边拽着丁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婚给离了。
“欣然,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刚从外地回来没几天,你怎么就不听我解释呢!”
周围不少行人都朝他们投来疑惑的目光,丁凯觉得丢了面子,陡然提高嗓门。
“之前的事都过去了,你怎么就不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丁凯,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当初就是你自己私生活不检点,让我染上了脏病,后来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有没有想过我怎么生活?”
不提以前还好,黄欣然眼眶微红,泪水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二人分居马上就要两年了,黄欣然也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人生活,可今天她来县里找朋友,竟然偶遇丈夫丁凯。
想起这两年自己受的委屈,黄欣然越说越气,执意要跟丁凯去把婚给离了。
“你别闹了行吗?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
眼瞅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丁凯来了脾气,直接将黄欣然给推倒在地上。
“现在你开诊所的房子,还是我的。当初为了娶你,我也花了不少钱,你不是想离婚吗?把钱都还我,将诊所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