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伍山河也是单手捂着脑袋虚心受教。
“是是是,二伯教训的是,俺听说春温、玉马两城的人也来了,我到时候跟他们打听打听‘家事’。”
“俺觉得玉马好一些,毕竟那地方产玉,毕竟那买卖好骗钱啊,年收入都超咱们山雨三成了。”
伍是狗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嗯~孺子可教也。”
“你回头跟族老会商量商量,回头不行打了它狗日的,仔细斟酌一番,别太刻意,稍加伪装,好好的政变不要玩成造反。”
伍山河也十分马屁的跟着点头:“嗯嗯嗯嗯嗯嗯,二伯说的对。”
伍开疆:........
他知道山雨现在庙小容不下伍家,但你们要不要这么直接?
抢地盘这种事,难道不应该说的更加冠冕堂皇一些么?
再不行你们买下块地,过去建立分家徐徐图之也好啊,哪有在和平年间研究政变那一套的。
最终几人还是没有前去接应骆轻柔,反而晃晃悠悠的走向了城主府的方向。
........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墙壁上挂着一幅古老的山水之画。
美妇坐在床头,望着病榻上身形消瘦的男人,眉梢眼角带上了一丝痛惜。
美妇端着药碗,用汤匙盛出一勺,小心翼翼的吹凉后,动作轻柔的递到了消瘦男子的面前。
“老爷,该喝药了。”
消瘦男子男子闻言奋力的睁开双眼,虚弱的看向美妇,没有开口去喝,反而沙哑的问道。
“莲儿,现在是什么时分了?”
美妇见男人没有喝药的打算,不急不缓的将汤匙放回到药碗中,将药碗放到一旁,伸手将男人扶了起来。
轻声曼语道:“回禀老爷,已入正午时分。”
消瘦男子正是骆铃城城主,骆家现任家主,骆玉成。
“咳咳!”
骆玉成重重的咳嗽两声,而后问道:“轻柔...还没回来?”
美妇勉强笑笑,似乎是在想办法为骆轻柔思索合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