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曾老师处理完扯皮了,找到自家的“幼”,看着二黑头上的透明物体,劝道:“要不回去洗洗吧?别一会儿都熟了......”
二黑怨念地瞧了一眼唐丰,他道了声再见,就跑回去了。
曾老师问唐丰:“你做的?”
唐丰坦率地点头。
曾老师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唐丰问:“你不问问我为什么?”
曾老师:“他自己都心虚那样,我还用问啊?”
“再说了,小孩儿之间的吵架打闹,都正常的很。”
唐丰:“因为他也鲫鱼绣球花。”
“鲫鱼?小咸鱼你学关谷干什么?还是想喝鲫鱼汤啊?”曾老师耐心地问道。
唐丰想了想:“想喝鱼汤。”
“要放豆腐。”
“放嫩的!”
曾老师:“好。中午就喝鱼汤。”
“现在去买么?”
于是两个人改变了方向,朝着超市去了。
曾老师一路上和唐丰交谈着,大多是些别人看来很没营养的话题:
什么“内酯豆腐和嫩豆腐选哪一个?”
什么“晚上要不要一起做点心?”
什么“很简单的,糯米糍点心哪一种馅料好吃?”
他们相携而去。
光照在绣球花基地外。
那些花在树上摇曳。
美妙地,令人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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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咸鱼有点想我,很开心。
那些绣球,在我不在的时候开放了。
以后,我都不会错过了。
我会和小咸鱼看这些花朵,度过春夏秋冬。
每一年花开的时候,我们都会在一起,看花开。
至于以后结婚?
到时候再说吧。我虽然风姿绰约,很多人都迷恋我,但是——
嘿嘿嘿
——曾小贤日记: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