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极力的忍耐自己裤管里奇怪的触觉。
——一堆黏糊糊的液体裹着眼珠子,被藏在了那里。
很恶心,但这是他们昨天商量出的唯一办法。
“别这样,把我们当做正常人看好吗?”李庄难过地说,“我们很干净的,又不会留在你的身上。”
于是几人愉快(并没有)地达成了这个约定。
“今天,他的状态还好吗?”张纯良询问今天负责监控邱平情况的医生。
“很一般,他的大脑活跃度在不断的降低,似乎逐步丧失了生存的意志。”
“那我可以进去医疗室里看看他吗?”张纯良努力吸引着医护人员的注意。
果不其然,医生露出了警惕地目光,向他坚决地摇头:“现在邱平先生正处于非常关键的时期,一点外力都可能让他直接崩溃……”
他话音未落,整个医疗室里便陷入了一片漆黑。
张纯良果断地快步向前,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失去电力维持而陷入瘫痪的医疗室大门用力推开——
一股无形的波动从医疗室内向外横扫,引发了众人的一阵尖叫。
“快!快跑!泄露了!”所有人都猛地向外面跑去 。
离医疗室门最近的张纯良,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过电一样酥麻,脑袋越发地困乏。
他眼皮挣扎着眨动几下,最终没能抵抗得住那股汹涌的困意,晃悠两下,摔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