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昏迷了五六天了,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谢谢这位道友。”舒曼青从地上爬起来,将水接过来,一饮而尽。
在看不到狄云霆的时候,她还是很正常的。
喝完水,舒曼青感应了一下,俩萌宝不在山上,她隐隐约约能感知到俩萌宝的大致方位。
“感谢这位道友的照顾,我要去寻找我的两位小主人了,后会有期。”
狄云霆只是叮嘱苏筱竹不让舒曼青在小院里搞破坏,没说不让舒曼青走,所以,苏筱竹没有拦她,好心地提醒道:
“要不你先到小溪边洗漱洗漱再上路?”
舒曼青施展了个水镜术,一个平整的圆形水幕形成,舒曼青往里一看,惊叫一声,就向小溪跑去。
她在地上躺着这么多天,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全是土,跟个泥猴一样。
女人呐,哪怕是在失忆状态,也非常在意自己的仪表。
洗漱好,舒曼青没有与苏筱竹告别,迫不及待地向俩萌宝的方向追去。
被苏筱竹看到了自己的丑态,这会儿,舒曼青着实是不想面对苏筱竹。
柴房里的传音又热闹起来。
【杏哥这次怎么不拦住这个女人了?】
杏哥就是院子里的那棵银杏树。
【杏哥做事自有杏哥的道理,还用你教?】
【我这不是担心那女人给主人添麻烦嘛。】
【你个单身狗你不懂,有时候,女人并不是麻烦,那叫调教,那叫情趣。】
【说得好像你很懂一样,你还不一样是个单身狗?】
【屋里在座的,谁不是单身狗?】
……
东荒与东洲之间的界壁不远处,荒凉的土地上,一个身影正在无精打采地行走。
此人正是田不群,他来到界壁旁边已经有两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