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道尚人心中暗自思忖着:“看这房间内的摆设越是简单,就越让人觉得其中有诈。”于是,他静静地站在原地,仔细地观察并思考了好一会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他还是决定从房梁上爬过去,到达博古架那边一探究竟。对于贞德道尚人来说,这种攀爬动作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轻而易举,就如同喝水一般简单自然。
就算那酒盖子盖得严丝合缝,那酒若有若无、独特而迷人的香味还是源源不断地从博古架子上传过来,这股香味比地窖里的还要纯正浓烈,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直直地钻进人的鼻腔。贞德道尚人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摆脱那股深沉的香味,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他一边嗦着鼻子,一边拼命捕捉着那淡如微风的酒香,此刻,他的口腔里已经充满了口水。
终于,贞德道尚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诱惑,他一个箭步飞身进房,动作敏捷如猎豹。只见他迅速伸出鹰爪般的双手,紧紧捉住上方的房梁,然后猛地一扭腰,双脚顺势一环,紧紧抱住了那根粗壮的房梁横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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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那双爪和双脚瞬间传来的剧痛,犹如千万把锋利的锯齿在切割一般,让这位经验丰富的怪和尚怪道士也不禁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变得僵硬,然后重重地从房梁上跌落下来。
贞德道尚人此刻只觉得浑身又痛又麻,仿佛被烈火炙烤过一般,深入骨髓、刻骨铭心。尽管痛苦万分,但他仍然保持着抱住梁柱的姿势,四肢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丝毫动弹不得。
这时可能有人会心生疑惑:明明已经抱住了横柱,为何还会掉落下来呢?倘若此时有灯光照亮房梁下方,人们就会惊讶地发现,房梁上的每一根柱子都像是被精心涂抹过似的,上面覆盖着一层又一层未知而无味的油脂。更为恐怖的是,这些油脂上沾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细沙般的微小颗粒。
在睡梦中,柳仲山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事先塞了棉花,但外面传来的惨叫声却依然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他的耳膜,让他的三魂七魄都几乎要飞走了一半!
他被吓得从床上猛然坐起,心跳如鼓,额头上冷汗涔涔。他一边惊魂未定地拍着身旁的老伴梁大娘,一边颤抖着声音问道:“咱们要不要去看一下?这叫声实在太吓人了……”
梁大娘紧闭着双眼,只是挥挥手,有气无力地说:“你去看吧,反正死不了人。记得把他那张臭嘴给我堵上就行。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睡不好觉,明天哪还有精神头啊!”她对柳金月所说的“女人睡不好相当于毁容”这句话深信不疑,所以现在就算天塌下来,也没法让她离开温暖的被窝。
柳仲山无奈地叹了口气,披上衣服,缓缓地下了床。他心里暗自祈祷着,希望外面别再出什么乱子,好让他能赶紧回来继续睡觉。毕竟,对于年事已高的他们来说,充足的睡眠比什么都重要。
柳仲山轻轻地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朝着那传来惨叫声的方向缓缓前行。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前方。借着微弱的灯光,柳仲山认出这个人正是闻声赶来的马小强。他们手持着摇晃的灯台,默默地互相对视着,然后不约而同地深深叹息起来。那声叹息似乎承载了太多的无奈和疲惫。
在这寂静的黑夜中,两个人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他们紧紧握着灯台,仿佛那微弱的光芒能够给予他们一丝勇气和希望。然而,面对眼前的谜团和未知的危险,他们又该如何寻找答案呢?
两人来到主人房门前,房门的锁依然安静地挂在那里,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柳仲山从容地拿出钥匙,轻松而熟练地将锁打开。他们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间,眼前的景象却让人毛骨悚然。
只见一个半边光头、半边扎着发髻的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躺在地上。他的双手和被衣服遮盖住的皮肤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肿胀起来,仿佛被注水一般。那凄惨的叫声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口中传出,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