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对着她冷言冷语的堂姐妹身上都换了一身衣服,都带上了新的发饰,那衣裳跟发饰发钗款式跟柳嬷嬷说的是如此相似,而且是同一家出品。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可可那是把她亲手带大的奶奶,她怎么会这么对她。
一边是铁证般的事实,一边是自小看着她大说话从来都温柔的奶奶。
当她把这伤心的事跟来自家花园玩的区子谦一说,区子谦扁了扁嘴巴说道:“真分辨出来也很简单,找个理由问她借一大笔钱,看她是怎么做怎么说就清楚了。”
这时的张大人也看出什么来了,这后院子里的事,自家老娘是什么性格他是知道的。要不是每月都有着自家婆娘给的月银,这被抱着去养的张紫嫣早已瘦得像农家里吃不饱饭的女孩一样。
什么紫嫣八字旺她的命格,没满月就把她抱过去养,过年过节总不逢时生病去佛堂。造成她刚到镇上时那亲爹不亲不爱娘的性格。
他叹了一口气,这也不怨自家女儿,总也不能说自己亲生娘的不是,唯有摸摸紫嫣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你娘是爱你的,过去的事就别挂在心上。我家的大女儿大了,懂事了,没几年就可以嫁出去。就这几年,你就好好在咱们身边,帮你娘分担一下家务事。”
“嗯。”
待张紫嫣走后,张大人手里的图纸再也看不进脑里,一口把发凉的人参叶水喝光,细想着这儿子都生下来,还是得写封信回京城报一下喜。
但又想到上个月从京城送过来问要银两的家书,他头更是大了两倍不止。干脆与张紫嫣说的一样,母子平安,但需要大量银两养着。城外游民多,边关战事紧张,官府里已穷得不可开锅,问他们问取一二度过难关。
张大人在青云山的府里也没有闲着,经常跑去青云山上找傅仪富,看他是怎么安排人手修整青云山的,还有他手里修整理的施工图。
先是人员安排,二十几个工头,每一个人负责管理五十到七十人。每个人当天薪银当天结清,若是有人组队闹事,那些闹事的人所属的队伍包括工头当天薪银充公。闹事的人更是踢出队伍不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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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事不看人,有人闹事就会拉到整个队伍一起罚。经历几次不安分的人同样的罚后,那些村民与游民都自动自觉遵守及维护自身队伍的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