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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婆子一听,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若这样子那她辛苦八九年的店子就不能回去?
张大人立马命人在不惊动其他人情况下出去看那马车如何。
一盏茶的时候,那手下回来对着张大人禀告,那马车一从后院子出去就有人拦住,马车里外都被人搜了一顿,但并没有伤害马夫。
“听吧听吧,你别以为那马夫没事,你就可以安心坐着马车回去完事了。人家是专门不伤那马夫,让你乖乖地回去受死。人家可想着你心宽体胖死蠢得很,你就算不跟衙门大人说什么都好,死人的嘴巴是最可信。”程景浩冷冷的说道。
程景浩看着那胡婆子吓得脸目无神十分满意自己的效果,压低着声音沙哑地对她说道,“你们这些挂着名做白道生意的人,突然死一两个当家的人,就会立马有人顶上位置。说不准你日对夜对挂名丈夫第一时间踹了你!”
这一段话成功把胡婆子仅剩的一丝意识唤了回来,口语不清地说道:“不可能,他吃我的穿我的,还时不时供他收回来的小姑娘。”
“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再给公鸡再多的小母鸡又如何?还不是理所当然的,你可以回去随便找一个下人问,那老公是不是每次你出外后都跑到隔壁李婆子去了。不过你回去了可没机会问了?除非......”
“除非什么?”胡婆子看着程景浩如同在大海里找到了一声浮木,紧张地问道。
程景浩反而一副你白痴的模样望着他,没好气地说道:“衙门大人不是在你面前吗,你就赶紧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张大人也刚上任没多久,你这把助弓正好帮他在镇上面立一下威风。错过今朝没下夕,你别在这里装疯卖傻,赶紧把自已知道的说出来。我还是看在你送我两个丫头的份上才帮你说话。”
得到指示的胡婆子颤抖地爬到张大人脚下,又哭又叫地跟他诉说着隔壁李婆子家的罪行。
原来这李婆子这两年来不单目拐卖人口,且那些反抗逃跑不听话的人被她用残忍手段杀死后埋在后院的泥土里,隔壁的胡婆子两年来不少夜晚都听见后院子里的惨叫声,只是见李婆子的狠劲不敢声张。她细数下下,那后院子前院子埋了不少于四十人,那李婆子都在上面种着一些香味浓郁的花草去掩盖。
张大人越听那脸色就越黑,正想立马安排捕快与士兵去搜挪李婆子。
程景浩立马站起身来靠近张大人,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张大人,小心意气坏事。你现在叫捕快守卫去,下一刻那李婆子就把地窖里的人给封死,人都给跑了。”
张大人正想说这还用你小子教他做事,结果程景浩还在继续说道:“前阵子李婆子送了陆捕快两个十六岁还没开苞的少女。”
“你,你!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给说完,也幸亏我好脾气。”张大人没好气地说道,“牛小四,你跟着胡婆子,等一下他们到师爷那里把手续办好好再把胡婆子带回来,我有事问她。”
“是,大人。”精明的牛小四立马知道张大人的意思,立马拉起胡婆子走出亭子。
“王公子,你来衙门都住了几天,这儿天气这么好不妨跟我去镇上走走,晚些我带你去镇上最出名的茶楼吃饭。”张大人一改脸色笑呵哥地对着王公子说道。
“好,那恭敬不如受命。”呆在这后院子里,他早想出去溜溜。
为了确保这王公子的安全,张大人把衙门里的捕快与没值班的守卫也叫上了。
张大人带着王公子一路上坐着骑椅说说笑笑,一直走到镇城门口,还态度温和地问着守城门口的门卫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守在城门的士兵回应道:“昨天跟今天如往常差不多,不过做人口买卖的李婆子家似乎掉了人,今天一大早跑了几趟出外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