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桐哑然:“你知道了?不是,你啥时候知道的?”
年前,他从自己存折里拿了一笔钱汇给薛父,说让薛父把老家的房子修一修,上次他们回去的时候叶桐就发现,薛家的老房子这么多年都没变过样。
“那是我爹,有啥事能瞒着我吗?”薛寒江刮了下他的鼻子:“小样儿,还学会暗度陈仓了啊。”
“没,”叶桐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想着叔婶他们这么大岁数也不容易,而且咱们现在又不是没这个条件。”
“我妈老高兴了,”薛寒江道:“要不是不能跟外人说咱俩的关系,她恨不得让全村人都知道她有个好儿婿。”
叶桐的脸更红了:“没事,咱自己家人知道就行。”
薛寒江看着他笑,好一会儿才开口:“桐桐,谢谢你。”
叶桐赶紧摆手:“哥,你这说的啥话?就咱俩这关系……”
“那也得谢谢你,”薛寒江说:“你一门心思都在替我家着想,我只是觉得我做的还是太少了。”
叶桐是真心没这样想过,他只是觉得人跟人的交往都是相互的,两口子也好,亲戚也好,有来有往才能长久。
薛家不过是农村最普通的人家,这么多年培养几个孩子念书确实花了不少钱,他们理应帮衬一把,再说他们现在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总不能自己出息了就不管老家死活,时间长了爹妈肯定心寒。
更何况他们这种情况薛家爸妈都认下了,他照顾薛家一些也是应该的。
薛寒江一眼就能看出小对象心里的想法,笑着把裁好的纸递过去:“会剪鲤鱼不?剪两条大鲤鱼贴咱家窗户上。”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又是各处跑,各种买,除了吃喝外叶桐照例抱了两盆金桔回家,就摆在他们家客厅里,看着金灿灿的特喜庆。
“也不知道田旺他们在家咋样,”叶桐说:“我看他背了一大包的鹏城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