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雷响起,天空中黑云滚滚。原本没有风的空中,突然大风刮来。走的正热的我们,被风一吹,顿感凉爽的要命。
可我们众人都明白,不刮风也许一时片刻还不能下雨,可这风一来,意味着大雨也就不远了。
东北的雨不像江南的雨。江南的雨,一下就是三五天,在这三五天里,雨一直都是烟雨蒙蒙细细的下。说大吧也不大,说小吧也不小,就好像小孩子撒尿一样,力道不足但是不停,软软绵绵的无穷无尽。东北就不一样了,也许十天半个月也看不到一场雨,可要是看到雨了,那就是闪电加大风,呼啦啦的铺天盖地一样,下起来。
东北的雨是风急、雨急、闪电急。江南的雨是风缓、雨绵、闪电响。不同的地域造就了不同的事物。
倾盆大雨在下,风好像没的停了,一直在乱刮。好在我们这一行人比较幸运,在半山坡的山崖上发现了一处凹进山体的岩坑,在大雨刚开始下的时候,我们躲进里面去了。
看着雷雨交加,大风肆虐,我们这一行人的心情都比较沉重。
人就是这样,会因为外物的变化而影响人的心情。这是谁都不能避免的。看着大雨在下,我靠在岩石壁上面,缓缓吸着烟。上海佬在我的旁边,他旁边是了尘道姑。
了尘打开背包,打算要喝矿泉水。上海佬的眼力见也够可以的,立刻从自己早已打开的背包里拿出保温杯。递给了尘,“喝这个吧。”
了尘也不说话,接过保温杯后一打开,立刻从保温杯里面飘出来咖啡的香气。这香气一时间传遍了我们在座的每个人的鼻孔。
这些人本来就坐着无聊,被这香气一吸引后,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们这边。
仓央纳木首先道:“海哥你可真有本事,现在我们都什么境地了,你还能弄到热水冲咖啡,不一般啊!”
上海佬耷拉着头,头几乎要伸进裤裆里面去了。他好像蚊子哼哼一样道:“什么有本事啊。这是我早就冲好的,在我们今天早晨烧水做饭的时候。”
“哦!原来是这样。看不出来你一个大老粗,还挺细心的啊。”
上海佬被仓央纳木问的不出声了。可我知道,仓央纳木就爱看到上海佬窘迫的样子。上海佬本就膀大腰圆,身材魁梧,肥头大耳的,他要是窘迫上了,那实在是一副懵懂的活宝。
仓央纳木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海哥,你倒是说说,你是在什么时候给我们的了尘准备的咖啡啊?”
上海佬听后,头低的更沉了。仓央纳木笑道:“海哥,我也想要喝咖啡?怎么办啊?”
上海佬被仓央纳木囧的不敢出声了。他明知道仓央纳木在拿他寻开心,他以缄默的方式表示回答。
仓央纳木忽然咯咯咯笑出来。她笑完,走到了尘道姑跟前,胳膊挽上了尘胳膊后,道:“这上海佬忒不是东西了。你看啊姐姐,他给你咖啡喝,就是不给我。你说这人偏心眼不?”
了尘和仓央纳木几日的相处下来,已然好的好像姐妹一样。可能也许是因为这里面都是男丁,只有他们两个女孩子家家的,所以他们才走的比较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