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血咒,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交的女朋友临死都和骷髅脱不了干系?我想的头都快破了,还是没有想出名堂。
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母亲白晓早就去世,她怎么可能给我寄快递呢?
难道说还是耗子这上海佬认错字了,我迫不及待的急忙把车停在超市的门口,走了进去。
超市里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运作着,这和我预期的一样。防损员首先看到我进来,和我打着招呼,我点着头,急问上海佬呢?
这小子说在监控室。
来到监控室里面,上海佬可能老早就在在监控里面看到我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发旧,好像是用藏语写的快递,正起身往外要走。
我问道:“就这个?”
上海佬点点头:“老板,就是它?”
“这是藏语写的,你也能认出来?”
上海佬显得一点小意思的模样。
关于上海佬这小子我得说两句,认识他那是四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五六年年了,她是在在一次搞科研野外勘察时遇到了雪崩,全队数十人无一幸免活着回来。
政府在等待了几年无果后,按照最高安家费给了我和父亲二十多万的补助,也就完事了。
这就是人事,一条命,二十多万,哎······
此时的我,刚刚从学校里出来,一个愣头青,什么都不懂,找工作又四处碰壁,在加上母亲的离世,一时整的我焦头烂额,无所适从,整天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也许这真是祸不单行的日子,就在这节骨眼上,我最敬爱的父亲因为母亲的牺去遭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而精神崩溃了,不得已,在我大伯也就是堂哥马庆的父亲安排下进了精神病院。一直到现在,父亲的病情也没有好转。
想一想以前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只在片刻间就变成孤苦伶仃的我一个人。那时的我,颓废到了极点,真想远走他乡,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可转念一想,你走到轻松了,父亲怎么办,他不是还活着吗,只是精神不太好了。
混混沌沌的过了半年,政府给的安家费我已花去五六万。这时候,大伯又出面了,他告诉我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的找点事情做,不然,人就完了。
他的一句话点破了我,同时我也明白过来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得继续生存是吧。于是我又开始找工作。可我找了好几个,都是不太称心,一时也就有些万念俱焚的感觉。
那天,我在一家超市出来,看到这个规模一般的超市打算外兑,我顿时萌生了兑下来的想法。
在兑下这个超市后,我基本成了月光族。天天围着我的超市一面装修,一面忙碌进货,一面搞宣传,日子倒也慢慢地踏实过起来了。
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三九天的早晨,我去超市开门营业时看到卷帘门下面躺着一个人,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了,他好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我急忙把他扶进门,尽管他的衣服又嗖又臭,还有一股子我说不出来的味道,可他滚烫的身体告诉我他需要急切的救治。
几天以后,这个人在我的照顾下身体慢慢地好起来,同时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耗子,家在上海,别的一无所知。
至于他的真名字,他没有告诉我,我直到现在也没有去问。
他不说,我也不去问,名字无非只是一个代号而已,知道不知道无所谓了。只是让我一直纳闷的是他一个上海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我们东北来?还有他那种初见时好像和死人一样的身体?
上海佬是活了,现在穿着我的防损警服,活脱脱一个奔四十的老爷们。可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从他衣服上面发出的那股味道。那是一种什么味道呢,我至今说不出来。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种味道我很快就闻到了。
上海佬对我来说是一个小谜,可我的四个女朋友皆因骷髅血咒的死又是让我费解。
而今,我手里拿着母亲写给我的快递,对我来说更是诡异。因为母亲已经去世十多年了,怎么会有快递给我。
我打算把快递打开,手拆到一半突然发现监控室里好几个防损员,只好停手。看来我只能回到我的办公室里拆开了。
临走时我把上海佬叫来,我感觉他好像见多识广,毕竟快递上面的藏文上海佬好像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