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圣朝着站在妖赞身前不远处阴山老祖打了一个手势,道:“前辈,可以开始让妖赞阁下跳舞了。”
血色的阴山老祖瞥了一眼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的妖赞,道:
“看啥看,开始跳吧,也不知道你这些年有没有长进。”
能长进吗?
有哪只鸟没事把自己毛全部拔光跳舞的,疯了吧!
妖赞还是不死心地道:
“能不跳不?”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来第三司了。
阴山老祖哪里是听的进去祈求的人,在文征明的设定之中,当年让妖赞拔毛跳舞的事情,他就做过一遍。
现在再做一遍,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还有一种重温岁月的感觉。
“怎么?这么说交流舞蹈是假的了?你还是想找老子女婿的麻烦?”
阴山老祖一副你不配合我就动手的架势。
“不不不,我跳!”
妖赞流下了憋屈的泪水。
然后不知道谁放了一首《痒》。
“
………
来啊
流浪啊
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
造作啊
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
”
一只两米多高被拔光了毛的黑色大鸟,在妖娆的歌曲之中,一边流泪,一边“搔首弄姿”。
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
最后结束的时候,妖赞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副生活已经结束了的模样。
阴山老祖砸吧砸吧嘴巴给出了忠实的评价:“还是跳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