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砚近乎贪婪地趴在容珩身上,呼吸着他周围的香味。

他的嘴唇像是果冻,就连口水都是甜滋滋的。

亲亲就像是有瘾一样。

江雪砚主动凑了上去,这次容珩的动作轻柔多了,不像方才那么急不可待。

可就是这样轻轻柔柔的最折磨人。

勾得她不上不下。

她哼哼唧唧,像是小兽呜鸣。

“怎么了?”

江雪砚皱着小脸,含含糊糊吐出几个字,“不要这样亲。”

容珩勾唇,“那要怎么亲?”

说罢,他双手放开,往后一靠,将主动权都交给江雪砚。

江雪砚捧着他的脸,学着他起初的动作,用力撬开嘴唇,勾着唇舌,吮吸缠绵……

动作虽然带着些迟钝,可带来的酥麻感半分未少,甚至因为她缓慢的动作,让整个过程都变得极其难捱。

容珩眸底欲色渐渐浓郁,克制的弦就快被崩断。

他推开江雪砚,闭上眼想深吸一口气缓缓。

刚张开嘴,软滑的舌就钻了进来,江雪砚双手环抱住他,吻得认真。

全身的气血都在不断往一处汇聚,容珩整个耳根都红透了。

“我们进房间……”

她贴着耳朵,小小声地说。

容珩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

但是攀在他身上的人,像是最诱人的果实,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容珩被江雪砚压在床上时,理智才回笼一些。

“江雪砚,不要。”

“可是你这里,在说要啊。”

男人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没有回答。

“你放心,我不乱来。”

江雪砚嘻嘻一笑,她最近没少学习。

……

第二天一早。

两人都睡到十一点才醒。

其实准确来说六点过醒过一次。

容珩生物钟很早,六点就醒了,他也不起床,抱着江雪砚把她昨天教的东西复习一遍。

江雪砚还在睡梦中就被唤醒,她顶着黑眼圈,语气惊恐,“大哥,这都第八次了。”

“肿了肿了,真的不行了!”

是有些红。

但离肿,还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