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行动的信仰那只是无用之功。
比企谷又想起了江离在走廊上说的话。
说到底,江离也弄不清自己活着的意义在哪里,索性就不去想,把自己的身体,灵魂像武器一般一遍又一遍地锤炼,用来保护想保护的人。
即使是赖以作为行动准则的理性,在必要时也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
江离也不过是个在追寻自我上的失败者。
一想到这,比企谷突然从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大的豪气。
他并不是智力停止了发育,而是心智不愿意继续成长。
江离口中的康德,黑格尔,拉康,比企谷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在无尽漆黑的未来中,究竟存在着什么。
他不止一次的预感到,自己为在读大学的某一天前离奇的死亡。原因乃是,从小至今,他都可以预想到自己读国中,读高中时的画面。唯独大学不行。
就像丰饶之海中固定会在二十岁时死去的天人一般。
然而他又清楚的预知到,正是存在着这种想法,未来他也会像安永透,像无数碌碌无为的普通人一般,丧失被选中的资格,继续苟延残喘的存活下去。
年长的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