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江离已经能从家里仆人,亲戚的闲言碎语中拼凑出一个大概的完整版本。
“后来那个东躲西藏的女人生病要死了,身无分文被爷爷拘禁的他一个人扒火车,走山路走了500多公里,又为了凑医药费,他硬生生在医院门口跪了三天,直到我爷爷发现后派人把他抓了回去。正好,因为拖了太久那个女人死了。从感情顺序来看,虽然我妈是明媒正娶被爷爷承认的儿媳,实际上我妈才是后来者。”
“那你爸爸为什么要娶你妈妈?”雪之下问道。
“只要他姓江,他就不仅是他。要想让两个相差无多的家族平息纷争的方法只有联姻。可回去后,那个女人怀孕了,谁知道呢。说起来那个女人也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师,他们是在山区支教的欢迎会上认识的,我爸当时主动请缨去了最贫困的小镇扶贫,而那个女人抱着一样的心态,去了当时最落后的小镇。”
“虽然我爸不爱着我妈,但他做到了一切丈夫的义务,不管再忙,每个周末都会回来办公,节日里也有选好各种昂贵的礼物,包括生日,父亲主动带着母亲去娘家宴请母亲那边所有的亲戚。但爱不爱,只要是人的话,是感受得出来的啊。”江离随手取下货架上的ROYCE巧克力看了看生产日期。
因为不爱,所以都错。
江离对零食的喜好完全是按照童年的习惯保持的,从来都没有变过。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向你炫耀我的身世有多悲惨的,人很多时候都是自己想太多导致的。好了,别往心里去,我都没介意什么,你苦着个脸干什么。”江离取起巧克力包装盒轻轻敲了敲雪之下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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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乃,你看我现在喊你的是雪之下还是雪乃啊,既然是雪乃的话,那和雪之下阳乃这五个字有哪里一样啊。”
“那你和你哥哥......”雪之下还处在担心江离境遇的忧思里。
“放心好了,理论上我哥哥是杂种,而我又不被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