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鳄鱼呢?”雪之下狡黠的问道。
江离轻笑一声,显然雪之下的问题进入了他的思维盲区。
“鳄鱼的话没有外界干扰至少能活一百多年吧。”
江离能够理解雪之下,可几乎没有人能够了解江离,他似乎认定了自己不配享有幸福的事实。可越是这样,雪之下越要了解他,而后笑话他自我作贱的念头。
“但是一条鳄鱼自己吐泡泡会很孤单吧。”
“然而泡泡只是表象,实际上它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
“它在思考今天晚上会有哪个倒霉蛋连这么大的泡泡都看不到。”江离讲到一半自己也说不下去了,率先笑了出来。
“那一定是母鳄鱼。”雪之下坚定的说道。
“母鳄鱼的话也一定过来跟他抢吃的,因为这是片又脏又臭的沼泽。”
“对,所以母鳄鱼要霸占这块土地,把公鳄鱼赶回人多的地方。”
“那公鳄鱼就只能还手了,你忘了,它现在身上可都是沼泽的臭泥。”
雪之下蹙了蹙眉,似乎是联想到了一只浑身裹满黑泥带着新鲜杂草的鳄鱼朝她冲来。
“泥巴太多的公鳄鱼失误脚底打滑被母鳄鱼骑到了身上。”
“倒反天罡是吧,你。”江离笑说道。
雪之下脸上倏忽泛起一阵红潮,轻轻啐了一口,“无聊”。
“好了,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