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的肩部有些微红,大概是店员特意化上的。
“这是你干的?”少女怒气冲冲的问道.,像一只全力张开翅膀的鸾鸟。
通体典雅青金石色的修身长裙,如银河般从上往下倾落,流淌汇聚在她雪之下的裙摆下。
大部分礼裙的设计用的都是施华洛世奇的人造水晶或者是水钻,只有江离知道雪之下身上的是货真价实的火钻。
“什么?”看样子她已经清醒过来了。
“明知故问。”雪之下指着自己耳边一对纯粹用梨形割面粉钻和蓝钻的构成的耳坠。
“怎么了?”
“太重了。还有,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耳洞啊。”雪之下想摘下耳坠又怕弄疼自己,泫然欲泣的擦了擦眼睛。
“你是烧傻了吗?这用的是耳夹啊。”今天雪之下从头到尾就没有对劲过。
“我不要。”雪之下用力的摇了摇头。
“先生。”店员小姐上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其实很多人生病都会这样,平时越是心思缜密的人就越是如此。”
“你是说她现在成笨蛋了?”江离简明扼要的得出结论。
店员小姐们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去接这句话。
“雪之下,这是几?”江离急剧诱惑性的伸出两根手指。
雪之下张口就咬。
“卧槽。”江离眼疾手快的收回手指,再晚一秒钟,他就可以和他二弟的五分之二说拜拜了。
“好了不逗你了,明天醒来有你受的了。”
雪之下咕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