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明索性离床更近了一些。
膝盖磕到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温栩之动了动,本来是想关心一句的,想到两人现在的情况到底还是没说话。
林盛明距离很近很近。
再近一些,几乎就可以贴近温栩之。
两人之间其实很少有这样亲近的距离,唯一一次,林盛明对她表明心意时贴的近了些,还是在车里。
当时林盛明对温栩之表白,引起了温栩之的反感,温栩之说自己跟他只想维持朋友关系,不希望两人之间关系变质。
从那以后,林盛明并没有在温栩之面前说过类似的话语。
如今时过境迁,林盛明再一次离温栩之这么近……
却是带着十足危险又不祥的气息。
从林盛明跟她摊牌之后,整个人就变了。
温栩之头皮发麻。
自己浑身的神经都好像集中在气息的感应上。
现在温栩之真的有点害怕。
怕林盛明会直接坐在床上,或者是把她拉起来对她做些什么。
可是想到林盛明提起初恋时那一副怀念又喜欢的样子,温栩之又觉得林盛明大概率不会对她动手。
因为她只是林盛明所寄托的希望载体,是林盛明所想象出来的一个影子。
林盛明对她并没有什么真心。
而林盛明看着温栩之这样,大概知道温栩之心里在想什么,呵笑一声。
他轻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过是因为对于白月光的追忆,所以对你没有什么真心。我现在把你关在这里,你觉得很是屈辱,是吗?”
温栩之摇摇头。
其实温栩之并没有觉得屈辱。
不过是无奈,发自内心的那种。
林盛明想做的事,和曾经的温栩之一样。
温栩之以为自己对顾寒宴也会是如此。
她想永远把他当做白月光一样,很是在意,甚至想过想找一个和顾寒宴很是相似的人,度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