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决定不再多话,直接进攻。
免得自己话还没说完,自己先被哽死。
女人拿起一个针筒,推出一点,黑红色的浓稠液体低落滴落。
蒋欢:“不是该换新的针筒吗?就算不换,不能消下毒吗?你有医生执照吗?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你不会是个假医生吧?不会吧不会吧?”
女人:……忍你大爷!
你可以哽我,但你不能怀疑我的专业!
女人身影消失在远处,再出现已经在蒋欢身后,针筒径直扎向那修长的脖颈。
卡吧。
唰!
前一声是针头断掉的声音,后一声是蛇女蛇尾甩过来的声音。
蒋欢:“打准一点,差点打到我了。”
得,这些小可爱们不是很靠谱,我还是离远点。
女人顾不上针尖断掉的惊愕,连忙避闪开来。
女人苍白的脸上满是干涸的血迹,看上去血腥又邪恶。
“为什么打我?我给了你一个家,不是么?”
蛇女怒吼:“家你大爷,那破地方什么都没有,你穷还敢养你奶奶我?!”
女人:……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蒋欢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跑门口去了,免受鱼池之泱。
小彩虹和蛛一到蛛八亮出了它们的大长腿。
花怪和枝条亮出了它们的尖刺和大嘴。
发鬼将头发铺满了整个空间。
镜鬼……
镜鬼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不是它不想打,而是别人不主动照镜子或和它对视,它也使不出什么力啊,还不如保护好自己,如果那女人往这过,就悄悄绊她一下。
蛇女又是一尾甩了过去。
“嘭!”
桌子四分五裂。
花怪和枝条还有发鬼趁机想要缠住她。
奈何女人会闪得极快。
发鬼和花怪枝条还差点被几只蜘蛛削断。
它们抚摸自己心爱的头发和枝条,心有余悸,决定让那几只蜘蛛和蛇女先上。
一时间,就像来了拆迁大队,里面的家具和监控等物不是被砸就是被砍。
女人毫发无伤,反而还有闲心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