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藏语,直接触怒了冉洛。
他从我的身边一跃而起,翻身抬手的瞬间,一个人被捶倒在地。
另外一个试图上前帮腔的人,被他转手砸在了鼻梁上。
两个人打不过他一个。
直到后面的同伴大喊一声,从地上捡起木棍,冲着冉洛的背后砸过去,我才从混乱的场景中回神。
“我骟你爹,敢玩阴的?”
我冲着那人背上一踹,硬是把他给踹倒在了地上。
原本处于劣势的冉洛一声暴喝,这几人跌跌撞撞地捂着脸跑远。
冉洛站在中间,从嘴唇往下都在滴血,看样子是下黑手给了一拳。
掏出口中的纸巾,我抬手扔到了他怀里:“擦擦。”
“谢谢。”
冉洛还沉浸在混乱的愤怒中,拿着纸擦了半天,擦的却是另外一边没出血的唇角。
我看着有些发笑,主动抬手帮他擦了一把,问道:
“刚刚那帮人说的什么话,你怎么突然就动手打人了?”
“没什么。”
冉洛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我俩之间的距离过近。
民风淳朴的地方,男人大多数性格热情,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