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谁?”
梵然没再回应我的话,他紧抿着唇,似乎我再多问两句,他能直接暴起伤人。
这小狼崽的爪子对我来说没什么杀伤力,但把他逼急了,也不是件好事。
我甚至疑心他有可能会忍受不住屈辱,直接跳窗逃生。
毕竟一个腿脚不方便,都能时刻暴起伤人的疯子,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进藏的旅途遥远。
在车上坐久了,腰酸屁股疼,好似整个腰椎骨都隐隐作痛。
但等下车,看见承载着雪山倒影的湖面后,仿佛一切的疲倦都一扫而空。
提前预订好的民宿男老板,是个蓄着长胡子的藏民。
这和当下的审美并不契合,我的视线在他胡子上转了好几下,引来了他的回应:
“一共三间房,租期一个月,包含早午饭,如果你们没有回来,也不会退补餐费。”
“能多加一间房吗?”梵然问道。
“没有多的房间。”
梵然转换了一种语言,听着像是藏语,一句话刚吐完,刚刚还不耐烦的男老板,表情变得严肃了些,但还是摇摇头:
“没有,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见没办法打动民宿老板,梵然转而将目标投到我们几人身上。
“你和她们挤一下。”梵然道,“我给你补钱。”
方乾殷摇头道:“不行,我讨厌爵士乐。”
周峤叹息:“和老大睡在一起,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