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太太说对了,这就是有人想趁机整他。没证据也不想让他好过。
一样的“嫌疑人”,强子在家喝酒吃肉,搂着大姑娘睡觉,不过是些不疼不痒的闲言碎语。
在马苓这就跟犯了天条一样,天天逼供。
还不是因为强子就一菜农,能整出啥油水?逼急了,他还拼命。
马苓这手里有钱又有权,怕是有人就想接手呢。
可捉贼拿赃,捉奸拿双。
他俩真是没有任何暧昧举动,没正事儿都不碰面,倒不是早早就知道避嫌,而是马苓天天被各种人包围着,而齐飞飞天天忙的飞起,恨不得像哪吒一样三头六臂。
自己跟强子见面就更少了,这些人完全是靠想象猜测来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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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大家的根深蒂固的思想,女人就不能有点儿啥“出息”,不能得到那个男人的帮助或另眼相看,如果有就是拿身体换来的。
你就只能一步步慢慢挪蹭,甚至止步不前,比周围人活的更艰难,好像就对了。
这他妈都是什么狗屁逻辑。
她活过一世了,见过了后来的世界,她没能走出大山,可电视也没少看,特别是老了腿脚不利索的时候,天天就剩看电视了。
她下定了决心,离开这里。
齐飞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不,是个玉屏,白里透着绿,细腻光滑。
齐飞飞拉起马老太太的手,倒了两粒药丸在她布满褶皱的手上。
“奶奶,我就不过去看马主任了。这是疏肝理气的药,你给给马主任一天吃一粒。
这是难得的好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秘方。”
这话属实,四合院的药,世上寻不到。
马老太怔怔的看着,这姑娘儿还有这好东西,瓶子都这么好,里面的药也一定很金贵。
齐飞飞就是怕马老太太不信,才把瓶子一并拿出来给她看看。
其实大多数人家没现在人那么多想法,你说墙上的灰是偏方能治病,都多的是人相信。
黄裱纸泡水都能喝几碗。
马老太太本来对齐飞飞印象就好,这是一万个相信她。
马老太太,“这……”
齐飞飞合上她的手,“奶奶,马主任这就是被气出来的病,过两天这口憋屈气顺下去了,啥病都好了。”
马老太太也知道儿子就是这口窝囊气,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出,生生憋出这一场大病。
平时儿子啥毛病没有。
马老太太,“这可如何谢你。”
不能白拿人家这么好的东西。
齐飞飞,“不值什么,留着不用,它就一点儿用也没有。马主任能好,比啥都强。”
马老太太,“奶奶记着你的这份情。”
齐飞飞,“我还有个事儿想跟奶奶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