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礼一直摇着头,“她一时糊涂,她是糊涂吗?她是恶毒。为了钱把爷爷气死!她小,她都知道为自己谋划了她哪里小!”
陆白氏只能绞尽脑汁替她遮掩,“也许……也许她是缺钱了才……才……”
陆子礼立即反驳道:“她缺钱不会向我开口吗?不会向你开口吗?为什么要去正屋偷钱。别说我不会给她钱,我对她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她也清楚。咱家分家的时候已经说清楚了,奶奶要用那些钱给爷爷看病,她为什么要去动那些钱?这不是捅了奶奶的心窝子吗?而且爷爷还因为这死了。”
陆白氏被陆子礼说得哑口无言。
可还是说道:“那你们也不能和她断绝关系啊!你让她在婆家如何立足,你不是不知道她有一个那样的大嫂。”
陆子礼的语气软化了一点,“我们只是不和她来往,但不会对外说出这件事,另外爷爷明天下葬,她就不要出现了。我想家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她。今天我就会去通知她,另外我也想问问,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陆子礼说完就往外走。
“你爹那里?”陆白氏小心地问。
“我爹哪里还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告诉他!”
陆子礼说完这句话开门就走了出去。
陆白氏想叫住儿子,可是她却知道,既然两个儿子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会再听她的。
她整个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躺在了床上。
‘她这哪是生了一个女儿啊!是祖宗!这儿女啊!都是她前世欠下的债呦!’
陆子礼离开陆家便直接去了县城,他要去见一下陆红果。
一个时辰之后陆子礼站到了陆红果新房的门口。
大门开着,陆红果正在院子里面洗衣服。
这也是陆红果最满意这个家的地方,她家有独立的水井,比在陆家村的时候方便多了。
以前在村里洗衣服要去河边,每次洗完衣服,回来都要累得胳膊疼。
现在不需要了,坐在院子里面就能轻轻松松地把衣服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