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愣了一下,有些烦躁的挥着魔杖,将两边的玫瑰花丛扫落。
“现在还不行,我得等等,我必须要想到一个万全的方法,我——”
“可是,三强争霸是最好的时机,”贝莎握着她的手,“如果你想掌控自己,你就必须要杀了他,你明白吗?丝丽雅……”
里德尔低头摸了摸阿布拉克萨斯有些发凉的脸,亲了亲之后,又往怀里搂了搂。
瞳孔猩红的血芒已经渐渐消散,只余下微弱的暗芒。
他听着两人的对话,丝毫没有偷听的自觉。
阿布拉克萨斯酒劲上来,已经昏沉过去了。
里德尔盯着他看,眼里意味不明。
原来马尔福的酒量比他要差这么多。
而这个念头一旦浮现,里德尔眯了眯眼睛,瞳孔浮现深究玩味之意,脑海顿时多了许多东西。
他喜欢乖巧的,任由他亲吻的孔雀。
“贝莎……贝莎……”
另一边的帕克抱住了贝莎,不断低声呢喃。
声音像沙漠的沙子,嘶哑干涸。
为什么她必须要学会那些贵妇礼仪,为什么她得时刻保持端庄优雅,为什么她非要当别人的妻子?
凭什么她是联姻的棋子,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围着安德玛那个蠢货,凭什么要牺牲她的个人价值?
她是帕克,但她更是丝丽雅。
她才是最合适的家主,她才会带着家族走向光辉。
而安德玛,他又为什么不能去联姻,那种只有脸却没脑子的蠢货不是更招人喜欢?
所以她不满足这些。
所以,她要用她那个虚伪至极的父亲的鲜血来宽恕她自己。
帕克抱着贝莎,感受着她发间的香气,躁动不安的情绪才慢慢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