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尔听着他的话缓缓皱眉,心中暗自思索: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瑟琳娜和他一向没什么交集。
还未等他想明白其中的关系,便听到马尔福继续开口。
“我还听说你有意愿竞选学生会主席?”
“当然,我为什么不?”
沙克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声音满是自信和坚定。
下一学期,他将进入七年级,无论是品行还是成就,他都认为自己完全符合担任学生会主席的要求。
“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实在猜不透马尔福的意图。
然而,阿布拉克萨斯只是扬了扬唇。
“没什么。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准备荚果的汁液了。”
说完,阿布拉克萨斯垂下眼眸,不再多说一句话,坩埚中的魔药已经开始沸腾,该加入三滴汁液了。
轻轻挥动魔杖,原本张牙舞爪的疙瘩藤的残根也在一瞬间静止下来。
沙克尔一脸莫名其妙,马尔福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可魔药不等人,坩埚不断沸腾的泡泡容不得他多想。
疙瘩藤并不是温和柔顺的植物,相反,它们十分暴躁,藤蔓上如同触手般的刺藤极其容易伤人。
中间的小洞则像个捕鼠夹,它会死死钳住每位试图得到果实的巫师,如果处理不当,就会有破相断手的风险。
但这些在阿布拉克萨斯面前都不是问题。
他十分轻松的撬开残根藏在深处的洞口,随后拿过一旁的防护手套,有条不紊的戴上,挥了挥魔杖,不知用了哪个魔咒,小小的洞口很快冒出一个扑扑跳动试图脱离束缚的荚果。
当然,妈妈这么暴躁,孩子自然也不逞多让,荚果全身都很黏滑且十分好动,直接上手硬挤只会让你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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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禁锢魔法消散,被摘了荚果的刺藤慢慢缩了回去,布满节疤的残根变成一截毫无生气的死木头。
尽管耳边时不时响起某位“求知若渴”的低声咒骂——看起来似乎十分不顺。
阿布拉克萨斯的动作仍旧井然有序,拿过边上的碗,正准备把荚果的汁挤出来,身后突然啪的一声,在安静的魔药室里,清脆又突兀。
阿布拉克萨斯置若罔闻,低垂的嘴角荡起浅浅弧度。
紧接着,是另一道更震耳欲聋的巨响。
面前的桌子震了一下,盛满魔药的坩埚直接洒了出来。
他不得不抬头看看这位“好学生”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