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绽笑靥,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唇瓣,温柔而郑重地唤道:“夫君。”
他抿唇故作未闻,却情不自禁地收紧双臂。
我由他箍着,双手环上他的颈项,将彼此间的距离拉得更近,将他眼中千万簇竞相绽放的喜悦尽收眼底,而后有意擦着他的耳畔,呵气道:“官人?”
心头悸动,蛊虫兴奋振翅。耳边,他的呼吸逐渐粗重。
隐忍如他,已然偷藏不住。不由自主地摸索我的腰带。
我得意地笑起来,身体在他怀中轻轻颤动,故意忽略他火热的呼吸,收紧双臂,将自己整个儿投入他的怀抱;又轻声唤道:“静远。”
话音甫落,骤然收紧的怀抱几乎要将我揉进身体里。
我未有松手,亦紧紧地拥住他。
多想让他明白,从今时今日,此时此刻,我与他夫妻一体,同心同德。再也无需那些斟酌与试探。
…
日上三竿。
刺眼的阳光越过窗棂,在床帐上投下细碎的金箔。
院中偶尔传来几声细细的人语,又或者悠远的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