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是必杀技，一定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展示自己的诚意。

他的眼睛很好看，深邃，平静，仿佛带着特殊的温度，对这个世界充满热爱。

“不。”

秦川拒绝。

好吧我错了，他的眼睛没有温度。

顾小安轻咳一声，开始找补：“呃，我就随便问问。”

手机不停在响。

想也知道是曹宏在询问“招聘进度”。

顾小安正头疼时，突然心生一计，拨通了曹宏的电话，然后塞给秦川。

“曹哥找你。”

……

事实证明，曹宏也不是做HR的料，直到抵达九州大厦，秦川也没有任何加入武盟的意愿。

秦川告辞走人。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无比潇洒。

看着秦川走上电梯，顾小安莫名松了口气。

了解秦川的实力后，她在他面前，总是有点别扭。

“这小子，不简单。”

曹宏语气凝重。

几年前第一次见顾小安，他以为见到了真正的天才。如今，他又有了那种感觉，而且更为强烈！

顾小安听出了曹宏的叹服，有些不服气地抿了抿嘴。

“这有什么的，我要是不学AI，肯定练得比他快！”

她暗暗想。

……

翌日。

秦川起了个大早，出门时正好撞见叶婉君。

“秦川，你不是说闭关吗，出来了？”

叶婉君有些惊喜。

秦川点点头，上下打量着她。

她仍是简单的穿搭，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素雅而清丽，不过神情中，难掩一丝疲倦。

二人并肩上了电梯。

“最近养颜膏准备上市了吧，很忙？”秦川问。

一提起这个，叶婉君就有些无奈。

废话！

最重要的产品即将上市，老板却跑去闭什么关，把所有事丢到她头上！

秦川也有些不好意思，说：“最近麻烦你了，改天……”

叶婉君撇嘴，语气有些埋怨：“为什么要改天？”

秦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