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湿！”

“知音！”

以上重复五百遍刷屏……

屠娇本来播得好好的，然后就看到满屏的‘大湿’和‘知音’，她觉得这两人在破坏她的直播。

她让助理把这两人踢出去，助理摇头，在耳麦里告诉她不能踢。

屠娇怒瞪她：‘为什么不能’。

立新成也注意到了，他也让助理把人踢出去，助理无奈道：“不能踢啊，直播间只有五个活粉。”

“哦，现在只有四个了。”

“……”

屠娇看着直播间里上万的人数，她差点冲过去扇她巴掌，那么多人怎么只有五个活粉。

助理道：“这些人数都是人机，我们花钱买的。”

屠娇臊得脸通红，她也没脸再播下去了，赶紧借口吃饭让别人顶上。

助理兴奋道：“好了，这会有两百个活人了。”

屠娇：(?￣д￣?)

助理问立新成：“老板，那个俞九歌呢，为什么不让她来播啊，她曾经出镜一次，活粉可以达到上万甚至几十万呢，现在还有人问她在不在呢，我们可以把她签下来啊。”

屠娇：(???)

立新成瞪着她，MD，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是他不想吗，可那女人清高得要死。

帮他带个货还得查他原材料，查合作商，她什么东西啊，上头的人来查都没有她这么仔细，她这是来带货的吗，她就是来挑刺的。

不过立新成还是觉得可惜，俞九歌高考状元的身份真的能帮他们家增加曝光度，还能让他们家品牌升咖，可她太不听话，他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