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了的。
最重要的是,两人脚尖方向也没有了那种隐隐地对峙,反而是对准了……
“呵!”
如果要是能够重伤卡拉尔的话就更好了!’
请相信我,我是无辜的!”
“两位,给個机会?
我之前抢劫西柏林家和爱因哈斯家的商船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为你们出口气,那些东西就在仓库中,我完全没有动过。”
而是卡拉尔在说着如此嚣张的话语时,直接走到了他的身后。
以至于他偃旗息鼓了半年多。
“这次是我赢了。
现在,他的前面是一脸不好意思的吉姆特,而他的身后则是目中无人的卡拉尔。
但除了这两件事关乎到了两人的利益外,剩下的都是不相干的事情啊。
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难道是……
然后,一件事跃入了海耶斯的脑海中,几乎是下意识的这位贝特伯爵的侄子猛地一抬头。
吉姆特冷笑一声。
说着,吉姆特还微微欠身。
这位西柏林侯爵次女的未婚夫双脚没动,上半身微偏,看向了海耶斯身后的卡拉尔。
但现在?
两人并肩站立不说,手掌更是离开了剑柄。
没有任何犹豫,海耶斯高举起了双手。
甚至,为此他还怀疑是不是西柏林侯爵在敲打他。
当即,这位贝特伯爵的侄子就再次喊道——
“我绑架西柏林领和爱因哈斯领的富商不是有预谋的,只是他们无意中撞破了我的一些事,我不得已而为之。
这是要干什么?
戏弄他?
不像的!
之前吉姆特、卡拉尔身上,隐隐的杀气,他能够清晰感知到,虽然是由他的坦白而起,但是那杀气是真的,绝对不是开玩笑。
几乎是下意识的,海耶斯开始梳理最近发生的事情。
海耶斯心底说着,前行的脚步早已经停下,但是却没有立刻后退,而是笑着对两人打着招呼——
他?
‘不对劲!不对劲!’
每一次都是船上的人没有活口,货物不翼而飞。
不是这件事。
想好在贝特领,如何度过‘凛冬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