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两个人的交流就变成了中英混杂,要是再不管,谁知道两个人会将剧情引导到那座广场的小吃街。
鸥侦探看不下去了,“行了,你也不用展示你的英语了,你也不用再卖你的羊肉串了,撒天才,你接着往下说。”
现在是什么时候,两个人居然跟小学生上英语课似的,知不知道现在死人了。
“我个人认为,这个就是个骗局。当时是谁让我们喝酒的?就是她,死掉的那一个。哼,当时她打开的瓶子。”
对于撒天才今天的表现,鸥侦探的吐槽很贴切,“他今天的演技好浮夸。”
“难不成她设置了一个骗局让我们去杀了她是吗?”何香水问道。
“对,没玩儿好,玩儿砸了。”
“死掉的那一个打开的瓶子,那么撒天才,是谁拿的酒呢。”陆游人学着刚才撒天才的样子,搭起手,指向撒天才。
这下轮到撒天才人麻了,他怎么忘记了这一点,这下好嘛,轮到自己鸡皮疙瘩起一身了。
“天才真的是神经病。”鸥侦探一针见血地评价撒天才道,然后转头看向陆游人和何香水,“你们两个比他也强上不了多少。”
真是的,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
等到大家都回到角色本身之后,鸥侦探才继续问道,“每个人都收到了这个神秘的邀请函,当天下午六点抵达了别墅。”
“对。”包括到处流浪的陆游人在内,所有人都是收到邀请函来到了这个地方,这一点上,没有特殊的存在。
“晚上八点的时候在花房聚会,在打开这个保险箱之前你们喝了酒,然后就晕倒了。”
“嗯哼。”能发出这个动静的,也就坐在鸥侦探旁边,年龄不超过三岁的撒天才了。
“所以你们是没有打开这个密码箱的,是吗?”
“打开了。”撒天才拿着两朵纯黑郁金香放在自己耳鬓,想要学着宋代的男子一样,在头上插上两朵花。
“你是打开之后晕倒的吗?”鸥侦探以为撒天才是特例,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大家告诉她所有人都是一样在打开密码箱之后才晕倒的。
“我们都是打开之后晕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