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斯特侯爵皱了皱眉头,“伊顿?”
他又摇摇脑袋,“你就这么信任他们?我觉得还是发给自己的国民比较好。”
“我们有了这笔财富,还能到盟友那里继续组织抵抗。”
“他们或许会觉得由自己来使用这财富更有效能,而非是一群亡国民。”
两人在办公室里就国库剩余财富的处理争执了一会儿,最后谁也没有说服谁。
“那就由明天所有议员投票决定吧。”
两人达成共识,也只能这样了。
马库斯说起另一件事,“罗宾传来消息,这是他为家乡做的最后贡献了。”
福斯特眉头一展,“贡献?他这么确定有用吗?”
马库斯点点头,“狮子城内的奥尔多人觉得受到了冒犯,很生气,而教会那边则觉得奥尔多人不识抬举,两边的对立正在加剧。”
福斯特不悦道:“那罗宾应该继续添把火,加深他们的对立,而不是就此罢手,说什么最后的贡献。”
马库斯不同意他的说法:“不,身在教会内部的他处境很危险,能埋下这颗种子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他又不是那种正式效忠于同盟的人。”
“双面人!”
“总之,在局势扭转之前,不要再联系罗宾了。留下一个有意愿帮助我们的人总比让他暴露好。”
处于战争中的新教军和护教军互相往对方内部安插了大量间谍,而马库斯口中的“罗宾”也不算是同盟在教会内的间谍,仅仅是因为出身的原因对同盟抱有同情,愿意在保障自身的情况下提供一些帮助的人。
福斯特侯爵叹了一口气,“那颗埋下的种子,不知道尼斯堡能不能撑到它发芽的一天。”
马库斯拍拍他的肩膀,“尽最大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