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哈林顿二世与教廷诸高层们坐在一张会议桌周围,讨论着角湾最新的局势。
“埃尔维斯那个蠢蛋,把角湾搞得一团糟,搞得一团糟也就罢了,他倒是能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啊,现在竟然腆着脸找我们来寻求帮助。”
宗教裁判所所长图尔斯正在大骂着角湾教会的主教埃尔维斯,把对方亲笔写的新往桌子上拍得啪啪作响,口中的污染秽语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名高级教士。
哈林顿二十紧紧地皱着眉头,教廷从一开始不支持甚至是隐隐地反对角湾教会搞得猎巫运动,现在终于被绑架了。毫无疑问,在教廷的眼中,角湾沿海诸国捣鼓出来的所谓的“新教派”是个不折不扣的异端,但是这个异端又是被谁催生而成的呢。
在图尔斯的发泄告一段落后,他才缓缓地说道:“现在指责和谩骂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角湾教会在两条战线上都遭到了巨大的失败,异端军队们正在向教会驻地柯林斯挺进,我们应该坐视他们自己承担后果,还是出手拯救他们。”
“现在就派军队去帮助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后我们再去消灭异端!”
两种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对于新教派异端,没什么好说的,当然应该消灭他们,但是出手的时机,在座的教廷高层中发生了分歧。
双方争执不下,让教皇哈林顿二世十分头痛,他小声地问身旁坐着的一位年轻教士。
“你怎么看呢,安东尼?”或许这位年轻人能给他点不一样的感触。
“冕下,我只能说……”年轻的教士回答:“如果我的家里失了火,我会尽力在火焰蔓延至整个屋子前把它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