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浅肆那日因着人多行缓,为了一早入京,丑时正便带着人马拿了令牌叫开城门离开了,并不知晓着火一事。难得她耐着性子等了半天,没想到林深说到真正关键的地方却卖起了关子。
冷哼一声:“你都能查出来的线索,我会找不到?再卖关子,下次就不给你带桃花醉了。”
林深见拿捏不住玉浅肆,抱着两壶好酒,不情不愿地说了自己的发现。
虽然整个屋子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了,但屋梁并没有倒塌,还能勉强进去查看。屋子里虽然乌漆嘛黑,但大致清点后发现,的确少了一些值钱的东西。
听到丢了东西,一直沉默不语的伯懿有些异样。
“丢了值钱东西,还能安心深夜坐在桌前雕石头?”玉浅肆一边说着,故意落后几步,打量了打量郡主,却发现郡主听到偷盗之事后并无异常。
林深附和道:“不仅如此啊!我们调查起火点,发现屋子里虽然有油灯被打翻的痕迹,但是,那油散布的痕迹却是乱七八糟,满地都是。”
那便不排除有人人为纵火的嫌疑。
林深继续道:“......都到了这一步,我也只好找仵作过来查验尸体。没想到啊!你猜怎么着?我那仵作虽不及你那个张小弟,但也说尸体应当在丑时之前便死了。不过尸体被烧得不成样子,他查不出具体时间......”
玉浅肆头痛不已,林深这口才,真真适合去做个说书先生,绝对是个一座难求的人才。
她不得不提醒道:“广安侯府就要到了,还有其他要说的吗?还有,那个更漏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得凶手便非伯懿不可了。
提到更漏,林深一言难尽,附在玉浅肆身边悄声说道:“我可是悄悄告诉了你更漏之事,还没告诉侯府的人呢。不过......那东西......咳,那更漏着实奇怪,我还是亲自带你去看看吧。到时你就知道了。”
玉浅肆望着眼前侯府别苑的大门,挑眉而笑。
不管做这一切的人目的为何,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这些伎俩,妄图瞒天过海。玉浅肆磨刀霍霍,杀气腾腾地带着人二入广安侯府。
广安侯早早着人候在门口,将玉浅肆请了进来。
当玉浅肆看到满面笑容,和蔼可亲的广安侯在前厅候着自己时,难以置信这与那日对自己横眉冷对的虞风是同一人。
甚至在看到伯懿与虞安宁时,神色都未曾有过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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