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缥缈堂!!可怜的始信峰!!!没有自由,没有自主,不能反抗,不能躲避,只有默默的承受,只有在奉承拓丹堂微不足道值守弟子的情况下,来维护自己假模假样的尊严,那尊严只需拓丹堂一个脚趾头就能捅破的,而捅破的后果,缥缈堂所能做的反抗,也就是将值守的弟子打断手脚,就是连性命都不敢要,而这些值守弟子背后的人呢?缥缈堂的人,自上杨如萍,自下木堂春,只能眼冒怒火,干看着,并不能动人家一根的毫毛,而接着呢,就等着笑脸迎接下一个值守弟子,只能在心中期翼这人能少要一成好处否?
是故,张小花此时早已对这数日来缥缈堂弟子几番的骚扰怒火尽去,他们也是无奈之举,只想给自己一些外在的压力,希望自己不敢胡作非为。
唉,其实,这些能有用么?不将现有的格局打破,不争取了始信峰的地位,他们就是再骚扰,自己只要在这里上下嘴唇一碰,多要了一成的好处,他们岂不是都做了无谓的牺牲?
只是,自己要那么多的丹药做什么用?自己留用?我自己炼的丹药不知道比这些丹药好多少倍的,给拓丹堂的紫参老人,拉倒吧,我可没有在拓丹堂发展的想法儿,让拓丹堂那群吸血鬼都见鬼去吧!
见到张小花沉思,秦大娘也是若有所思,过了半晌儿问道:“如何,任贤侄,考虑的如何?”
张小花听了,展颜一笑道:“好说,居然秦大娘如此给面子,我难能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三成的好处我就收下了。”
秦大娘无比的欣喜,她可没想到这任的值守弟子如此好说话,这三成的好处可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的,这四成是她的底线,若是五成,说实话,她也不得不答应的,于是,犹自不信道:“真的只要三成?你难道自己不打算留一点儿?”
“哈哈哈”张小花仰头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光如此,先前我跟萧觥鹤所说都是当真的,等当日交易的时候,尽管让他们过来即可。”
秦大娘挠挠头,心里充满了诧异,萧觥鹤的话不过是她让张小花过来说话的由头,如何能当真?她心里早就当是张小花开玩笑的话了,交易的过程想来都是拓丹堂值守弟子自己说了算的过程,也是他们做手脚,搞猫腻的过程,怎么可能会让缥缈堂的弟子插手?
不由得,秦大娘就是盯着张小花那显得有些幼稚的脸端详了,她其实不是没想到眼前这人就是张小花,毕竟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可也就是这一模一样才让她很是纳闷,哪有数年不见,没有丝毫变化的?所以一时之间,她也只是怀疑。当然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缘由就是,张小花是随着张小虎和长歌、陈晨从幽兰大峡谷中出来的,若这张小花就是当年浣溪山庄的小厮,那张小虎这个嫡亲的哥哥没理由不认识,可即便是张小虎认识了,帮助隐瞒了,这一切可都不会隐瞒长歌和陈晨的,而长歌和陈晨是谁?那是秦大娘自小就带大的徒弟,她们是不会有任何隐瞒秦大娘的,若这少年就是张小花,想必长歌和陈晨早在第一时间就是告诉自己的。
既然没有说,那这人就肯定不是张小花!
不得不说秦大娘分析的十分透彻,只是她所分析的结果是建立在长歌和陈晨忠诚的基础之上,而长歌和陈晨如何呢?她们的胳膊肘早就外拐,且不说拓丹堂值守弟子就是张小花这件所谓的小事儿,就是替代张小花遍撒功德,收拢缥缈派所有受伤弟子恩情的大事儿,她们也都是只字未提的。
秦大娘盯得张小花心里直发毛,不觉嘿嘿笑道:“秦副堂主,是不是还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