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实趁势低声道:“那……赌斗的彩头是不是……”
张小花一本正经道:“成师兄刚才不还在教训小弟,切莫偷奸耍滑吗?既然如此,咱们断不能坏了赌斗的规矩,这彩头嘛,小弟给你留着,等你下次挑战的时候,再输给你如何?成师兄用自己的真本事赢回去,是不是也心安理得呀?”
成实听了,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不过想着下次就能赢回来,心里也略微能接受,指着张小花道;“这可是你说的啊,过几日我指名道姓的挑战你,你可一定要应战啊。”
张小花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不过,依旧恐慌道:“好的,成师兄放心,倒是小弟一定拿出真正的本事,不过,您可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成实“哼”了一声,摆摆手,走将下去,似乎这场赌斗的胜者就是他!
张小花笑着目送成实出了场地,往草部弟子走去,此时陈峰笑和邱未成已经坐回原来的地方,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陈峰笑和邱未成都笑着,暗中给了张小花一个大拇指,心道:“这厮真真……唉,不知道说是聪明还是狡猾,这场刚胜,赢了这场的彩头,就诳着人家把下次的赌斗订了,盯上了下场的彩头……”
且不说两人各自休息,场上的雷老供奉又把盒子打开,此第七场赌斗,草部又抽了一个上上签,正是二罗汉尔度暮对阵丹部的六金刚郑绪。上文书讲过,草部罗汉的武功都普遍低于丹部的金刚,可偏偏,排在头几位的罗汉恰恰能吃得住排在后几位的金刚,这尔度暮对上郑绪,也正是赢多负少的。
昨夜喝酒的时候,丹部的武大郎就几次问到草部的陈大当家关于今日排兵布阵的次序,可陈峰笑就是咬紧牙关似乎不说,此时武周墟听到对阵的二人,几乎就是生出苍天不公的愤慨,你说这次赌斗背就背吧,可也不能如此的背吧,而偏偏赌斗的彩头又是前所未有的高!
吐血,吐血,武周墟只有这一种预感了……
尔度暮和郑绪的赌斗跟先前几场都是一般,缺陈乏味的紧,彼此都是熟稔,武功招式,出招的习惯,内力的精湛程度解释了然于怀,只是为了争抢这五十两黄金的丹药,倒也各自拿出压箱底的绝招,斗了将近三炷香的时间,才看看分出胜负,果不出众人预料,草部尔度暮取得最后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