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何天舒转起了眼珠子,试探道:“难道是欧大帮主让你留下的?或许是鸥庄主同意的?”
“噗嗤”张小花笑出声来,自嘲道:“何队长,您老以为我是什么人呀,没事儿就能在两位大人物前瞎晃悠呀。”
何天舒有些急了,道:“那你也说明白嘛,到底是谁不让你回去的?”
张小虎有些看不过去了,嗔怪道:“小花,别再逗闷子了,快把事情跟何师叔说清楚。”
张小花听了,这才“嘿嘿”笑着说道:“跟您说个好消息,我昨日九战九平,进了演武大会的第二关,何队长呀,您老昨日没看,可是实在可惜的,没能大饱眼福。”
何天舒听到这个消息,确实有些吃惊,道:“九战九平只积九分,凭着区区的九分,你也能闯入第二关?”
张小花一拍胸脯,说:“如假包换的!”
何天舒撇嘴笑道:“那只能说明你运气好,就算是过关了,也是最后一名。而且,就你那缩头乌龟似地打法,还真没什么好看的,我有什么可以饱眼福的?”
张小花讪讪说道:“您老可真是慧眼如炬,我的号牌果然是最后一个。”
听到这里,何天舒突然醒悟,旋即会心一笑,道:“今天是第二关的比试,张小花,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揍得很惨?”
然后,也不等张小花接话,说道:“这进入第二关的弟子,都是有布衣一阶的实力,而且,比试的时间延长,恐怕你的拳法招式未必够用吧,他们多是内力有成的弟子,想必对你的力气也有自己的克制之法,再说了,若你还是一味用缥缈步,想必最后领队还是会判你输的。这怎么看,你都逃不过失败这两个字呀。”
“嘿嘿”,张小花龇牙,不服气说道:“何队长,难道你就这么不看好你最疼爱的弟子吗?难道你就这么认为你教的武功就这么被我糟蹋?”
何天舒也是嘿嘿,笑道:“这个嘛,我也是就事论事的。况且,雏鹰堂的弟子都习武那么多年,你这才学多久,不是对手也正常。”
不过,他随即就看到张小虎笑眯眯的神情,不由惊异的长大嘴,用手指着张小花,问道:“不会吧,难道你居然能胜一场?“
张小花一甩头,一副自恋状,道:“何止是胜一场,我现在已经是挑战第三关的选手之一了!”
何天舒听了,赶紧就往外面跑,开了门,探头在外面瞧了瞧,这才回过身来,张小花和张小虎一脸的不解,追问道:“何队长,怎么了?难道怕外面有人偷听?”
何天舒却说:“那倒不是,我只是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从哪里落下的。”
张小花诧异道:“那还用说,肯定是往西面落得呗。”
何天舒哈哈大笑道:“听了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呢!”
张小花撇撇嘴道:“至于嘛,我的武功就那么逊?”
何天舒笑,说道:“不是至于,而是一定呀,我以为你能胜一场就是烧了高香,却不料你居然能全胜过关,厉害呀厉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出少年?快,跟我说说你都是怎么过关的!”
张小花恼他笑话自己,怎么都不说,何天舒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张小虎,张小虎哪里受得了他那种“哀怨”的眼神,不一会儿就招架不住,将今日在擂台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了张小花用不同的方式过关,甚至还能轮空过关时,何天舒大喊天道不公,当年自己怎么就没有遇到如此的好事?
当张小花问道何天舒当年第二关是怎么过的时候,他支支吾吾不肯言明,最后被逼得无奈,才说出来,却是在第一轮的时候就被一个人一脚踢下擂台的。
张小花不由捧腹笑得哈哈哈。
虽说何天舒对张小花能如此过关,耻笑不已,可毕竟是自己一手教授的“弟子”,何天舒也是高兴,想到明天还要挑战布衣二阶的弟子,何天舒就仔细的交待了一些注意的细节,然后就催促着张小花早点休息,好养足精神,恢复气力,迎接明日健康的一战。
张小花虽说并没有对明天的挑战抱什么期望,但毕竟也是一场比试,总不能不认真的,所以也不敢怠慢,早早的就来到药剂堂的客房,闭门休憩。
这时的时辰尚早,平日间,张小花一般都是在看关于药草的书籍,这客房虽然是药剂堂的,可也没有丝毫关于药草的书籍,张小花颇为不习惯,左右走走,突然想到怀中的《无忧心经》。这本书自从缥缈派的藏书阁中拿出,只熟读过第一层功法,张小花本来的想法是,等真正练完第一层,到了开始练习第二层的时候,才准备开始看第二层的心法,古人云的好:循序渐进,方为读书之道。可看看最近何天舒的纠结,就是因为没有细看整个缥缈步的秘籍,才在参悟缥缈步的时候,出现一些纰漏,甚至在张小花的提醒下,才有所补足,所以张小花准备以何天舒为鉴,先通读一遍《无忧心经》,将心经所讲的一十八层功法都记住心中,各层的不同,各层的注意事项等等,也要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