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生不求富,读书不求官,修德不求报,为文不求传,譬如饮不醉,陶然有余欢。中含不尽意,欲辩已忘言。”
“……”
一众学子一时不解。
这是劝诫?
可看着又不太像,毕竟类似这种拳拳之言……似乎更多是对后生晚辈的戒训,结合方才顾景之说的‘他亦是行人’,当不至于用一副长辈的姿态地教训他们吧?
一干学子都有些失神。
好一会,站在牌子前的一个学子忽地洒然一笑:“云若兄、子恒兄,咱们且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
他身旁二人听闻,俱是不解。
“知白兄,咱们这就回去?”
看到两位好友的目光,陈知白笑了笑,随后朝着人少的地方离开了这里,其余二人俱是一愣,随即看了一眼对方……
“知白兄,且等等兄弟……”
三人这一幕自然也被其余人发现了,陈知白的文名在这些人里有也是有口皆碑,他们看着三人离去,目光又转向牌子,稍稍沉思了一下,也都洒然一笑,跟着离开了人群!
随着越来越多的学子离开,那些原本想要带节奏的人,眼看那些看戏的都离开了,只能一咬牙,跟着散去!
……
三人离开了人群,齐云若不解道:“知白兄何故就此离去?”
“呵呵!”
陈知白微微一笑,然后看向二人,道:“二位兄弟,可是觉得那牌子上写的,和适才侯府管家说的有矛盾?”
“确实如此!”
二人点头赞同,宁子恒皱眉道:“若说以西陵侯的地位和文名,将我等视为后进晚生倒也没什么问题,可适才管家之言……顾侯显然是将我等看作是同辈,虽说有些惭愧,然则以顾侯之名,想来也不至于这般矛盾吧?”
齐云若闻言点头,他也是这般想的!
陈知白听闻,顿时笑道:“呵呵!那是二位兄台陷入己之所见的障碍了!如果二位兄台将那牌子上的内容当作是侯爷之自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