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人在社死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很社死的。
不知道这句听起来和“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如出一辙的句式是怎么蹦进我的脑海中的。
但是,总之,在面对三双仿佛探照灯似的目光扫来扫去的时候,这就是我内心深处真实想法。
五条悟刚才的那番话,把我描述的就跟对他求而不得恨不能把他扒光的痴女似的。
话说他把这种话大咧咧地撂出来,真的不会觉得羞耻吗???还有为什么总在无关紧要的时候这么会举一反三,脑瓜子这么灵活怎么不见得多写几道数学题啊!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努力地平复情绪,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压下咬牙切齿的音调对他说道,“只是觉得你那条围巾围的不太结实,可能会掉下来,所以它才会掉的!”
“不会啊,它可牢固了。不是你想看的话,是绝对不会掉的。”
“会的!”
“不会的。”
“会的!”
“停。”这回轮到甚尔不耐烦地喊停,他无语地瞥了我一眼,说道,“这你跟他有什么好争的,身材而已,想看就看了呗。”
“你要真想看,下次我带你去歌舞町,一次点十个香槟塔,让他们排着队的脱衣服给你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到最后,他还撇了撇嘴,嫌弃地说道:“少见多怪。”
……忘了这里还有个见多识广的肉食派,估计我,五条悟,夏油杰和胀相四个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个吧。
“身材这种东西,看的应该是质量而不是数量吧。”五条悟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轻飘飘地说,“把人带过去看十根排骨绕圈圈,这有什么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