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只要看管好那些残疾的孩童乞讨就行,而且给我们的钱越来越多,起初我确实有些良心不安,暗中找到孙成孙总捕头,问他何事才能回来,他只是跟我说好好干,而且让我以后没事别来找他,并给我了一个荷包和一个腰牌,里面放着的就是那些黑色的虫子,说要是有大事就把黑色的虫子放出来一只,若是看到了黑色虫子来找我,那我就要赶紧把所有孩童换地方,没有见到黑虫的话,有人来查,只要出示腰牌即可。
此后几个月里黑虫飞来过几次,每次见到黑虫在我头顶盘旋,我就会立刻把人转移走,从来没出过任何问题,没有黑虫飞来,偶尔也会有官差突然来查,我只要出示了腰牌,都会相安无事。昨日,并无黑虫飞来,许千卫许大人来,我便出示腰牌,谁知千卫大人并不认那腰牌,我以为......我以为是要配合千卫大人,才一时猪油蒙了心,出言不逊,请千卫大人明察,郡守大人明察。”卞誉荣说到一半便跪倒在地。
“好,好故事,千卫大人带着卞誉荣合起伙来污蔑下官,这戏做的是真足啊。卞誉荣,千卫大人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孙成不喜不悲拍手说道。
“卑职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卞誉荣跪在地上,手指着身后的众人。
“卑职可以作证,卞誉荣句句属实。”另外七人齐齐跪下俯首说道。
“孙成,现在才矢口否认是不是太晚了点,垂死挣扎是没意义的,束手就擒,说出同党下落,我给你留个全尸,免去酷刑。”许子岸冷冷说道。
“还是那句话,千卫大人与卞誉荣合起伙来污蔑下官,是何居心?把下官带到锦玄司大牢,屈打成招,然后将所有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如此倒行逆施可是千卫大人用惯了的手段?”孙成面色如常。
郡守一言不发,眼神在两伙人之间来回移动。
“人证、物证在此,任你如何诡辩,都是没有意义的,将他拿下,带走。”许子岸高声喝道。
三名锦玄卫冲出两名,就要前去捉拿孙成。
“我不走,你们也不能抓我。”孙成摇摇头,对着手下的人喊道:“拦住他们。”
手下众多捕快虽不情愿,却也听令围成一圈,拦住锦玄卫。
算上许子岸,共计四名锦玄卫与十多名捕快在大堂对峙,气氛剑拔弩张,随时可能会打起来,若是锦玄卫和捕快们打起来,胜负不好说,但是官家的脸面肯定是不太好看。
双方僵持,谁也不敢妄动。
许子岸站在堂下和孙成对视,都没有开口。
林星宇站在人群中看着热闹,属于不怕事大的主,甚至还想喊上两句,给锦玄司的人助助威,只不过,此刻整个衙门内外都极其安静,连一向爱看热闹的百姓都不在言语,生怕祸及己身,悄悄的看着事态发展,所以他也很识趣,安静的躲在人群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连人群混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僵持的局面终于再一队人马跑进衙门时被打破了。
“锦玄司办案,抓捕要犯,何人胆敢阻拦!”其中一人道。
十几名锦玄卫抽刀握弩,一副备战状态,冲进衙门大堂,将在场的所有人围住,就连郡守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