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他是……一个……男人……”潘妮结结巴巴地说:“一个男人!”
直到现在,男爵夫人才总算开恩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那个自从被潘妮推开就一动不动跪伏在原地的年轻男人身上:“……这或许是个误会,”她语调缓慢地说:“潘妮。,如果你说的就是这个人——那么他绝对不会是个男人,奴隶,站起来,脱掉衣服。”
“来,潘妮,”她温和地说:“看看他。我以我丈夫的名义起誓,你绝对不会看到一个男人。”
她抓着潘妮的下巴,半强迫地让她看清楚那个人。
如果不看两腿之间,他确实是个很值得欣赏的年轻男性,虽然作为一个奴隶,他不能够直视他的主人与客人,所以他只能深深地低着头,藏着他的脸,但他雪白的皮肤光洁无瑕,身体比例趋向完美,站立在那儿就像是一座由技艺高超的工匠雕刻出来的雪花石雕像,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就像男爵夫人所说的,他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什么都没有,就像是那个工匠一时粗心失手凿掉了某个紧要之处,而他冒失的学徒又将那儿打磨光滑了一样。
“他是个阉人,”男爵夫人摆了摆手,才想起她的扇子没有拿:“抱歉,潘妮,因为姐妹们抱怨了有段时间了——她们总觉得女奴的力气不够大,按摩的力度根本起不到她们想要的效果,所以我就从南面购买了几个阉人。”
潘妮看看男爵夫人,又看看那个……阉人,她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但不管怎么说,”男爵夫人严厉地看了一眼她的奴隶:“既然他惊吓到了你,那么他就该受到惩罚,我会让人抽他几十鞭子,然后把他卖掉。”
弗罗的祭司恰到好处地叹了口气。
那个奴隶聪明地微微抬了抬头,他身材高大,但有着一张犹带稚气的俊美面孔,眼睛里充满泪水。
“哦……”潘妮迟疑地说,“但这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他是个……我以为他是个男人。”
“那么你要他服侍你吗?”
“如果……你不在因此责怪他的话。”潘妮说,随即她又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因为那个奴隶跪下来亲吻了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