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担心霍元真会拿几时进城做文章,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翠儿姑娘不必担心,贫僧要问的是其他问题,贫僧再问你,我当时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僧袍和鞋子?”
“嗯,白色的僧袍,白色的鞋子,就是你现在穿的这一身。”
“既然贫僧穿的如此扎眼,那么怎么敢在登封进入你们倚红楼的门,难道就不担心被其他客人认出来不成?”
霍元真说的比较符合常理,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越来越怀疑这些女子的人的目地了。
“那也未必,或许方丈你的脸皮厚呢?”
后面一个年轻人急忙出来帮腔。
霍元真道:“那好,即使贫僧那么脸皮厚的进城,可是诸位请看。”
霍元真又让那些香客看了看自己的僧袍:“诸位看贫僧这件衣服上的灰尘,大概有几天没有洗过?”
有些香客仔细看了看,回答道:“看着白色僧袍上面的灰尘,至少也有三天没有清洗了。”
“那就对了,这位姑娘说我前天晚上穿这身衣服去的她们倚红楼,而前天晚上根本还在下雨,贫僧如果这一身前去,那么这僧袍必然弄脏,而如今贫僧的僧袍虽然有灰尘,但是却没有污点,这是不是说明,贫僧前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穿这一身前去呢?”
听到霍元真的话,翠儿吞吞吐吐的道:“或许或许是奴家记错了。”
“你是记错了曰子?还是记错了贫僧的穿着呢?”
“应该,应该不是穿这身衣服吧,奴家也不是很确定。”
旁边的人顿时议论纷纷,这个时候,很多人都看出来这些女子是在撒谎了,说的话漏洞百出,根本就前后矛盾,看来此事应该是假的了。
霍元真这时又继续道:“翠儿姑娘不记得贫僧的胸口的字迹,也不记得贫僧的衣着,那么你都记得些什么?”
“当时当时只顾得和你做那事,一般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那好,贫僧再问你,贫僧乃是江湖中人,和人争斗难免受伤,既然你说与贫僧在一起做那事,那么贫僧的身体上有几处明显的伤口在什么位置你可记得?”
翠儿立刻道:“奴家都说了一直和你做那事,怎么会记得这些事情?”
“可是翠儿姑娘不是说,是你们七个姐妹都和贫僧在一起的吗,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贫僧即使应付你们七个也需要一个个的来,你不记得,其他六个人当时都闲着呢,难道她们也不记得?”
这些女子面面相窥,谁也不敢率先开口了。
本来就都是假的,根本经不起推敲,谁若冒然说这和尚身上有什么什么伤口,万一说错了,岂不是更加证明是假的了。
看到她们如此,霍元真笑道:“诸位姑娘的表现确实有些反常,口口声声和贫僧春宵一度,却任何事情都不记得,难道当时有人蒙住了你们的眼睛不成!”
被霍元真吼了一声,这些女子齐齐的哆嗦了一下,求援的目光落到了后面那些年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