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而奔,意气风发。眉宇之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傲气。如今已经入了冬,周围并没有半点绚丽景色,只是一片寂静,偶尔几处银装素裹。周围狂风呼啸而过,拂过杨残日面颊,带走一丝丝温度。半天的奔波下来,即使以气元抵挡也仍就不可缓和。
转眼来到靖王府,见府内奴人正在张灯结彩,细想起来如今已经是快到过春节的日子,不禁伫立在靖王府前。这时忙碌的管家闲了下来,见到门外站着的杨残日,走了过来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
杨残日思考许久之后,这才摇头道:“在下不过是路过,途径此地忽然想到什么事情伫立思考,打搅管家了!”
靖王府管家也颇有礼数,朝杨残日淡淡点了两下头,没有半点抱怨,转身走进府中继续忙碌。杨残日微微一笑,心说:“这仇恨就叫它先耽搁几天,已经好久没陪翀儿一起过春节了,上一次与她过春节还是十年前吧?”
回想起自己接任青羊宫主之位后,终年都在处理门内事务。门内弟子一个个都需要修炼资源,而这些都需要他这个宫主来操心。根本没有半点心思考虑自己的私事,平日里陪伴杨翀的都是手中的那一柄木剑,直到五年前杨翀十岁生日那天,杨残日才送了她一把真正的剑,那时她的笑得很开心,也很真诚,完全没有现在这般憔悴。
杨残日一直没有过多关心过杨翀,但杨翀也从未叫父亲失望过。每次青羊宫弟子年度大比,杨翀手中的剑总能挑开众多师兄弟、师姐妹。久而久之,杨翀活的就像个男孩。想到这,杨残日点头,心中自然有了答案,径直走到附近的龙象县。
龙象县因为又惊现龙象,并且诸多人在此目睹了龙象血染龙象池场景,“龙象确实存在”之说被众人相信,使得龙象县度过了低谷,商业、旅游业和手工业更加发达,经济一跃而上,此地的县长自然水涨船高,在政绩考核当中取得不错成绩,便下令奖赏此地居民。如此一来,循环往复,倒是促成一片积极向上的乐观景象。
杨残日走进繁荣的龙象县,望着人流涌动的龙象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送些什么东西才好。自己映像当中的翀儿并不喜欢小女孩喜欢的东西,不仅是小女孩的东西,仿佛是所有东西都不喜欢一般,因为她从来不找父母要东西。
起初以为她是讨厌这些东西,直到一次谈心,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翀儿只是不想麻烦父亲。那时杨残日的眼眶被泪水充满。
面对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杨残日一眼看中了一个小瓷人,于是走近细看,“老板,这瓷人怎么卖?”
小贩看了一眼杨残日手中拿着的瓷人,道:“这瓷人只要十个铜板一个,不过二十个铜板可以给三个。”
杨残日笑道:“老板,你这一个瓷人赚我不少钱嘛。”
小贩也是个性情中人,道:“在这世道,我们这些个底层修士也只能靠做买卖赚点钱了,这做买卖来的钱还只够家常生活,我们的日子过的苦,所以这钱自然是要多赚点的。”
杨残日也没有还价,从戒指当中取出五十个铜板,道:“这是五十个铜板,你给我拿两个瓷人就够了。”
小贩一见杨残日出手如此阔绰,态度就更加恭敬了,连忙给杨残日拿的两个瓷人包装起来,“多谢这位爷给小费,两个瓷人您收好!”
接过瓷人,杨残日接着走在龙象街上。可惜杨翀并不在此,这里的糖人也是一绝,听那小贩吆喝说:“绝对好吃的糖人,不好吃不要钱!”
曾听青羊宫中男弟子讨论过女孩子都喜欢什么,其中答案五花八门,杨残日没记住几样,其中就有一件物品——衣裳。照那男弟子原话是这么说的“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新衣服!更没有哪一个女孩子嫌弃衣服太多。”
这龙象街的商铺很多,就是开布匹的商铺就不少。杨残日则是走近第一家,里面的布匹看起来不错,最重要的是料子不错。
走进了布匹店,立刻就有人上前伺候,“这位爷是想给自己做身衣服还是给别人?”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