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们顿时闭口不言,许久才有一人走上前道:“微臣有事上奏!”
“说!”藩王纵然心中烦躁,却也不能荒废国事,沉小心来道。
那臣子道:“我觉得这次出兵与李王朝宣战实属不妥!天朝皇帝既然肯将成文公主赐婚于网上兄长,自然是有与我等建交之心,若是我们宣战,无疑打破了这盟友关系,纵然李王朝肯退步,那我楼兰国没了天朝庇护,能撑得住几时?”
藩王点头道:“此事我也想过!可如今谁愿意出使李王朝?我楼兰将士英勇无畏,可朝中臣子却都是孬种!”
“微臣愿意出使李王朝!”那臣子本就是个不入流之官,跟在群臣之后混个俸禄,实际上他是个胸怀大志之人,虽不能在沙场上建功立业,只能在皇帝身边建言献策,为百姓谋取利益。但官门深似海,一入官门不回头,其中门道繁多,他田中君纵然一腔热血却始终没有机会一展才干。
皇帝点头夸赞道:“这才是我楼兰臣子该做之事!你叫什么,报上名来!”
臣子鞠了一躬道:“在下明叫田中君!”
朝纲之上,唯有田中君上书进谏,其余人皆是沉默不语。无疑,这话触及到主战派利益,入夜后,一群黑衣人来到其房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田中君套入麻袋之中,没有半点犹豫,一拳打得田中君昏厥过去不在挣扎。
翌日醒来,田中君已是在囚牢之中,自己也被绑在刑具之上,面前是主战派首脑安恭,他笑里藏刀地看着眼前的阶下囚道:“你想展示你的才干?展示你的勇气?若是你我的人,我一定不会拦着你,反而会提拔你,可惜啊,你不是我的人!”
田中君满脸怒火中烧道:“我楼兰国就是被你们这些奸臣拖垮的!难道这不是你的国家?这不是生你养你的国家?为了利益你真的能够把自己祖国推向深渊?”
安恭一改笑容道:“放肆,满口胡言乱语!我安恭为朝廷做贡献的时候你田中君还在田里种地呢!何时轮到你来质疑我?倒是你主张和平解决,难不成是我楼兰国惧怕李王朝不成?我楼兰将士哪一个是孬种?”
田中君道:“如今的楼兰国力疲弊,如何能够与强盛的李王朝抗衡?我楼兰国将士英勇不假,但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楼兰国有支撑战争的粮食吗?”
若是他安恭的主张没被别人三言两语改变,也不会有主战派,这战争也不会发动。安恭的势力已在楼兰国根深蒂固。
“你若是能够放弃出使李王朝,现在我就放了你!”安恭也不是弑杀之人,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国家,眼前的田中君也是忠志之士,忠良死节之臣,死了太可惜。
田中君宁死不从道:“我田中君就算是也要出使李王朝,既然都是为国家着想,为何你不能换个方式?就不能选择一个不伤民生的方式?”
安恭道:“我楼兰国一日受李王朝庇护,一日就要听李王朝驱使。我国若是想要成为超级大国,并肩于李王朝,就不得不反!”语重心长,没有半分个人情感,满满国家情怀流露于寥寥数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