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袁启林看见君无忧突然站在那儿不动,问道:
“君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哦,没有,对了,袁县令,你看看这地面上,可有异样。”
“异样?”
袁县令听到君无忧的话,心中甚是不解,随后仔细观察起来,刚刚那黑衣人如此大胆的行凶,本该留下脚印的,却没有,反而出现了一个凹陷的踏痕,与之前那桩凶案里无法冲刷的马蹄印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莫非那人是马成精了不成?”
“依本公子看,或许不是,他应该是人,就是他的脚,大有问题,不然怎么对此遮遮掩掩的。”
君无忧拿起一名衙役的佩剑,指着那地面道:
“袁县令,你看看,这些踏痕,皆是他不敌本公子而离开时所留,不过我想,那位羞辱平民的梁公子恐怕遭报应了。”
“梁不凡?怎么可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虽然被我们找着了行踪,却没有露出真容,他绝不会如此轻易地偃旗息鼓的。”
君无忧分析了不少,勉强推断出线索,哪怕算不得百分百准确,也估计有十之八九了。
而盛平镇的衙门前,梁不凡走到了那些灾民面前,趾高气昂地拿起一把又一把的救济粮,扔到了地上,更把官府施发的米粥,给全部倒了,连一碗稀粥,稀饭都要扔在地上踩两脚。
“小时候不用功,当不了官,学识比不得我这个秀才,想着不劳而获,不替我梁家做事,不来我梁家当佃农,如今还想着吃免费的午餐。我告诉你们,不买我梁家商行的米,那就别想吃别家的米。”
梁不凡一点也不在意此前盛平镇夜里突然大雨,无数人流离失所,家里的土地和粮食都被这场大水冲刷,还有不少亲人丧生,只能靠着官府救济渡日一事,反而只在乎他们能不能给梁家带来利益。
而梁不凡的身后,突然多出来了一位侏儒,侏儒带着半边银色面具,手中拿着弯刀,身后牵着一匹白马,往着人群中走来。
“这位公子,小的有些急事,可否让一让?”
侏儒对梁不凡极其礼貌,他却不领情,反而皱起了眉,
“你一个侏儒,有什么本事,要本公子让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