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士上去了。
沈玉柏直接打断沈大伯的话,“我送你去知遇家。”
“送我回家吧。”他去是因为白女士去,白女士不去他也没有去得必要。
沈玉柏默了默,无奈地把人送回家。
沈大伯看着要离开的儿子问,“你妈不会原谅我了对吧?”
“你跟我妈夫妻那么多年,应该有知道她的性格。”
“我妈看着大大咧咧的很好说话,可是只要触碰她雷区的,不会再给机会。”
“可是我没有出轨。”
有想法,也付出过实际行动。
可是领导拉了他一把,他没有犯错。
沈玉柏看着沈大伯,“我妈说得没错,不管是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你都在和她婚约存续期间游离了。”
“那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她在替你照顾你年迈的父母和破败不堪的家。”
“爸,你知道我妈生老二难产那日,我在产房门口,听着我妈凄厉的惨叫,我在想什么吗?”
白女士那样坚强的从不喊苦和累的人,那次哭着喊妈妈,哭着说妈妈我疼。
“我多希望我的爸爸不要做别人的英雄了。只做我妈一个人的英雄。” 可是没有。
他的爸爸一直是别人的英雄。
独独不是他和妈妈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