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是不懂。
所以才会傻乎乎地看着别人用‘情头’过了那么多年。
白女士退出头像,把沈大伯的手机放回原位,一脸麻木地上楼。
单手刷牙,单手洗漱,上床。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原以为骤然得知这样大的消息,她会睡不着。
可瞌睡来得格外快。
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再醒来,沈大伯正趴在她床前,目光专注地看她。
她艰难地起来,问:“有事吗?”
沈大伯伸手要扶她,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我自己可以。不麻烦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沈大伯蹙眉,“我们是夫妻。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白女士扯扯唇,没接话。
傍晚时分,看着正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的沈大伯,白女士忍不住想: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们是不是也这样亲密地同居过?
光是这样想,她的心口便染上密密麻麻的疼和酸。
这些年的生活早已把她磨砺着一个无坚不摧的妇女。
不是没有哭过,后来发现哭只会消耗自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就再也不哭了。
她从不自怨自艾,只会向阳而生。
同样,她也是想什么做什么的人。
饭桌上,她吃着味道不错的家常菜,问沈大伯:“这些年你都给谁做过饭?”
沈大伯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挺莫名其妙的,不过还是回答她:“以前是团里的兄弟们,现在是你。”
“没骗我?”白女士又问。
“你这个人真奇怪,我骗你做什么?”沈大伯也有点生气了。
这个年纪了,还在撒谎。
白女士没了胃口,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吃吧。”
她起身去后院。
她在后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还有时下的蔬菜。
现在不像以前,需要挑水浇菜。
她拉了根管子过来,正要拧开水龙头,沈大伯生气地抢过去,“你忘了你的手不能碰重东西吗?”
白女士没忘,但她也没有拿受伤的那只手去碰啊。
她只觉这个人忽然生气,莫名其妙。
不过有人帮她浇水,她也乐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