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想抱回可云,但人在昏迷时身子骨沉的很,依萍一个弱女子哪能抱的动。
“能不能帮我把可云姐送回去。”
依萍柔声说道。
她说话又轻又柔,令文才心中一荡。
以前看电视,依萍都是泼辣,动不动就寻死,大哭大闹的形象。
温柔时倒是有一番风味。
“好!”
文才手一抬,像抓小鸡一样把可云软软绵绵背在肩上。
“可云姐怎么了?”
“没事,我点了她昏睡穴,她睡一会就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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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副官还在拉黄包车。
可云母亲李嫂与傅文佩听到可云发疯闯祸,吓的脸色都变了。
她们两家过的都不好,李副官一个月拉车只有15元,勉强可维持一家人生活。
依萍两母女也全靠陆振华每个月给的20元生活费。
要是可云闯出祸事,弄伤了别人的孩子,李家可真是没钱赔。
一时间,两家人都对文才千恩万谢。
文才将可云放在床上,叫依萍打来一盆凉水,用毛巾擦了一下脸。
蒙汗药解法就是凉水擦脸。
可云悠悠醒转,眼神又显出惊恐之色。
“李嫂,可云疯下去不是个事,我看你还是早点带她去医院。”
“正德在上海大医院问过了,治疯病最少要五十块钱。”
说到钱,两家人眼神都黯淡下去。
若算起来,李副官拉车一个月能挣15元,三个多月就能攒到50元。
其实不然,越底层攒钱越难,大上海人一个壮劳力收入约十几元,但扣除吃喝拉撒和交房租就没钱了。
李副官一家三口人花15元,在上海已经是最底层最底层,只是说不挨饿,但月月光攒不到一分钱。
至于,依萍两母女,傅文佩身体不好,依萍又要上学,母女俩也是两个月没交房租了。
但可云的病不治真拖不下去了,早晚会捅出一个大屁漏。
“我的孩子,你们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了?”
说话间,可云再次发疯,依萍拼命按都按不住。
文才上去朝着可云一拍,可云顿时头脑迷糊,整个人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