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威严的眸子盯着周成,“从苍南河和平海河截断水流,调水入青河和白河源头,让我大乾就此多万亩良田,断了滁州和大椋州的水源,你难道不是说出来搅局的?”
李苏容也跟着看向周成说道,“周大人,这是绝不可能完成之事。”
“不但劳民伤财不说,而且还要死伤无数百姓,更会令滁州和大椋州挥兵来打,这又该如何实现?”
周成面对女帝和李苏容的质疑声,他摇摇头道,“陛下和李大人这番话谬也,臣承认,这个计策着实很难,当下也确实并不适合施展。”
“但这却不代表以后!”
“若我大乾实力足够强大,那滁州和大椋州又岂敢前来攻打?再者来说,不管是对滁州布局,还是陛下想对天下余部的藩王们下手,一旦成功,这都会导致大乾的国力全盘上下暴涨。”
“只要是战争,那就会有俘虏,有免费劳动力,又何必以我大乾百姓去当徭役?”
“臣看皇城城内还有万里之外的东海,遥远国度的蛮夷,其有浑身如黑炭者,被商贾誉为锤石奴,臣听闻,他们所处的部落生活极为落后,不仅抗晒不说,而且一个顶好几个,体力十足。”
“待我大乾强大,可派一支船队将其横跨东海,只要找到其位置,就有源源不断的锤石奴,到时候将其全部送去挖矿当奴役,那岂不美哉?”
此言一出。
“嘶!”
就连女帝都震惊了。
李苏容也满脸动容。
只要是战争,那就有俘虏,就有免费劳动力,那再者还有奴役,还有锤石奴,抛开锤石奴不谈,那其他六州百姓的命难道不是命吗?
这厮下手是的真狠啊!
这时,周成又笑笑道:“而且臣这几日,无事都在一直在研究一些小玩意,若能成,对我大乾不光是河道改道的改善,还有别的方方面面全部都将有极大的裨益!”
“再者,臣这计谋一出,滁州和大椋州到时候定然如坐针毡,岂敢不速速派人前来拜见陛下?这也算是间接性的对他们的一个小小警告!”
“如此之下,一举三得,岂不妙哉?”
女帝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成。
李苏容也是心头掀起惊涛骇浪,不禁面色动容的看向周成。
能将如此周全的计谋说的这般轻描淡写,恐怕也就只有周成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