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严愕然,不可思议的出声,一旁的周束河听到这话,眼眸则是动了动。
“之前原以为这混账只会挥霍侯府,糟蹋败光侯府这点家底,所以请旨赐婚,便是想让皇家能看住他,同时也想让女帝打消部分忧虑。”
“之前老夫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出息,但就目前这些事来看,这小子有不少惊喜,还没见到,但他做事这份冲动有谋,与老夫年轻时候颇为相像,”
听出他话中的欣赏,周文严浑身一怔,周寒之又继续淡淡道:
“现在整个大乾都在关注这件事,所以有些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还是停手吧。”
周束河抬眼立即看向周文严,只见他面色死灰。
周文严一直瞧不起他俩父子,觉得废物没用又窝囊。
一直针对,他看在兄弟情分上一直隐忍,现在看来,父亲已经意识到周成的不简单了。
周文严一直暗中跟大公主和景家等几大世家有所往来,尤其中正殿立储在即,朝堂风波更是涌动。
这时候,圣心叵测,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选择。
周寒之说到这,语气稍稍正色,不紧不慢的道:
“我镇南侯府一世将国,上不愧对朝堂,下不愧对百姓。”
“唯独,对你父子多少有些亏欠。”
说罢周寒之起身长叹了口气,拍了拍周束河的肩膀,语重心长:
“你们记住了,夺嫡之争不可参与,我周家行的端坐的正,周小子有才那便培养,不可亏待,从今日起,周家的管权便交给束河吧。”
周束河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寒之,这话算是把多年的周家大权交到他手里,这是看着周成有希望,真对他爷俩感到亏欠啊。
“不行,凭什么?!周家向来是我在管理,父亲,就这么交给大哥,侯府会完的!”
周文严立马坐不住了,侯府大权是他这么多年的命根子,就这么交出去,他在周府还怎么抬得起头?
这么多年在侯府内呼风唤雨,要没了,他就成了侯府的笑柄了!
“够了。”
周寒之皱眉低低训斥道。
周文严自从接管府内大权之后,府内便开始鸡犬不宁,太多混账事,他没明说,是想留他一份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