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怜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师姐不问一下,我们刚刚做了什么吗?”
“不必。”时萱摇头,“你们已经是大人了,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要是做得过了,也会有人出来阻止。”
但如果真的想去做什么,就算老天爷来了,也未必能阻止得了。
而且余烸就在这里,他选择了看戏。
“师姐觉得,生命因何存在,因何延续,因何长眠?”
时萱看向月怜,“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不必去质疑什么。生命本身没有意义,是「人」赋予了它意义。”
每个人的意义不尽相同,可这才能体现出人的独立与主观能动。
说完话时,时萱对上了沈云川的目光,这孩子是最固执的一个,鉴于他觉醒轮回前记忆时的精神状态,时萱真不敢把人放在看不见的地方。
他说不定真能干出什么翻天覆地的事情来。
“师姐只剩下最后一步了是吗?师姐要去补天了?”沈云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明牌,可总有一种感觉,不这么做的话,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如同溺水之人,在做无力的挣扎。